傻福心情不好,語氣非常煩躁。
“福哥,什么事心情這么煩躁?”
陳江河的聲音從電話里響了起來。
“呵呵,陳生,一點小麻煩,怎么,有事?”
傻福聽到陳江河的聲音,立刻調整了一下心情,笑呵呵的問道。
畢竟現在大家還是合作關系,項炎那邊也沒有完全答應他的條件,以后是敵是友還不好說,沒必要現在就翻臉。
“我聽說福哥你在荃灣和灣仔的場子被掃了,是不是最近得罪什么人了?”陳江河笑道。
“陳生,你什么意思?”
傻福心中一動,眉頭皺了起來。
“沒什么意思,我們是朋友,朋友遇到麻煩,我陳江河是愿意幫忙的,福哥,我們是朋友吧?”
陳江河笑著問道。
“當然,我和陳生一見如故,我們當然是朋友!”
傻福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呵呵,那就好,朋友的麻煩,我來解決!”
陳江河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傻福聽著電話里的忙音,臉色陰沉,又驚又怒,聽陳江河這意思,今天晚上荃灣和灣仔的行動,就是他安排的。
這小子哪來這么大的能量?
傻福又驚又怒,又有點難以置信。
可不到十分鐘,他這邊的電話再次響起。
“大佬,新天地這邊的條子撤了,場子里的女人也被拉到偏僻的地方直接放了!”電話里的馬仔驚奇的說道。
這些條子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好說話的條子。
“知道了!”
傻福眼皮一跳,掛斷電話。
“哥,灣仔這邊的條子走了,也沒抓人,你找的誰,這么厲害?”他剛掛斷電話,傻澤的電話也打了過來,興奮的說道。
“陳江河!”
“陳江河?”傻澤直接愣住了,我牛陸誘餉磁1疲鼓苤富游骶帕屯遄械奶踝幼鍪攏俊拔牛陸佑姓餉創竽芰浚拷裉焱砩咸踝硬榕疲換峋褪撬才諾陌桑俊
“應該就是他安排的!”
傻福冷冷的說道。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混了大半輩子,今天竟然被陳江河上了一課,這小子,確實是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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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澤頓時怒了,陳江河這么搞一下,他們不僅會損失不少錢,甚至那些夜場的老板也會懷疑,他們到底能不能看好場子。
社團的人來看場子,可不僅僅只是要搞定黑道,就連白道社團背后的大佬也得擺平,不然這些夜場背后的老板憑什么讓他們泊車看場?
每個月讓出幾十萬的利潤。
“陳江河是在警告我們,我們跟項炎談的事,他已經知道了,他是在用這種方法,告訴我們不要耍花招!”
傻福冷冷的說道“項家那邊,應該也有他的人,墻倒眾人推,項炎未必能翻得了盤了!”
“哥,那意思是,我們不跟項炎談了?”
傻澤問道。
陳江河有這樣的能量,也讓傻澤有些心驚。
“談,繼續跟項炎談,我們可以做陳江河的內應!”
傻福毫不猶豫的說道。
陳江河既然這么有手段,這么有能量,那該繼續跟誰合作,傻福心里也有數。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