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飛機?”
項展打了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陳江河遲遲沒有接通,也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項展臉色一陣難看,又鍥而不舍的繼續打電話。
項展和陳江河實際上沒什么交情,雙方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但現在,新義安的局勢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項展是絕對不能看著陳江河死的,項炎不死,陳江河是一定不能死的。
項展鍥而不舍的一直打電話。
尖沙咀那邊,陳江河正忙著辦事,根本沒有注意到電話一直在響。
等他注意到的時候,也不想接。
奈何那電話鍥而不舍的一直在響,電話一直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陳江河拍了一下林思思的屁股,讓林思思在上面。
隨后才接通電話。
“陳江河,你在搞什么?”
電話一接通,項展就咬牙切齒的問。
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為了打這個電話,到底冒了多大的風險?
“搞女.......!”
陳江河看著林思思嬌艷欲滴的嫵媚俏臉,差點脫口而出,好在說了一半,他反應過來,“什么事?”
“我現在在項炎的別墅,項炎想培養我管理新義安,我剛才聽他們說,項炎已經從泰國請了一批殺手過來,要對付你,你自己小心一點!”
項展低聲說道。
如果早一二十年,香江是十年二十年前的局勢,他一定對掌管新義安很有興趣,可眼看明年就是九七了,新義安龍頭的這個位置,說不定就是項炎準備的替罪羊。
搞社團打打殺殺能有什么前途?
時代已經變了,現在連黑手黨都開始轉型了,更不用說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