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一只手插進衣兜里,衣兜里還裝著槍。
“警司先生,我們老板有點事,需要你配合!”向飛直接打開后備箱,從里面拿出一個箱子,還有一份文件,都交給了艾伯特。
艾伯特打開箱子看了一眼,里面是整整一百萬港幣。
錢不多,但陳江河手里掌握著艾伯特殺人的證據,這就是胡蘿卜加大棒,不怕艾伯特不聽話。
“你們老板想把今天晚上的事栽贓到黃天送那些人頭上?”
艾伯特看了一眼錢,不太滿意,因為錢有點少。
不過,他的好日子不多了,也就剩下幾個月了,這個時候,能多撈一點錢,就多撈一點。
更不用說陳江河手里還有能把他送進牢里的東西,他雖然不太滿意,但也沒有太多不滿。
“警司先生,這怎么能叫栽贓呢?黃天送和大哥黎那些人今天晚上確實在奧體公園火拼,我們老板不會栽贓任何人!”
向飛笑道。
“不管是不是栽贓都不重要,還有沒有其他事?”
艾伯特面無表情。
“就這些,警司先生早點休息!”
向飛搖搖頭,直接開車,和劉遠山一起離開。
..........。
陳江河這邊,還在善后安排。
那邊,黃俊臉色難看,一邊調兵遣將,和陳江河他們的人馬爭佐敦,一邊給項炎打電話。
“項生,黎志強那個蠢貨臨陣脫逃,導致我們大敗,現在陳江河他們入了佐敦,你快想想辦法!”
電話一接通,黃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張狂,只剩下氣急敗壞。
“蘇龍死了,你們連他們的余黨都搞不定,都是怎么做事的?”
項炎坐在別墅中,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戴著眼鏡,并不像是一個社團大佬,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項炎才是新義安的狠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