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第一次主動發問。
“不錯,你說我是項家的人,但項家沒人替我做主,所以我要替自己做主,項偉怎么對我的,我就要怎么對他!”
項展摸著自己的頭,語氣中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仇恨。
他的頭皮太恐怖了,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疤痕,那些疤痕丑陋又恐怖,像是有人直接把一壺開水,澆在了項展的頭上。
不僅留下了恐怖的燙傷,還把項展頭部的發根徹底破壞了,讓他變成了一個丑陋的禿頭。
“當年我六歲,項偉八歲,就因為我玩了他的玩具,一個他很喜歡的玩具,我掰斷了玩具的一條腿,他趁我沒注意,拿著一壺開水,整個澆在了我的頭上,我是他堂弟,我錯了,我父母可以賠給他一個新玩具,我也可以給他道歉,他甚至打我都可以!”
“但他不應該這么做,他就是個瘋子,是個變態!”
“自從沈家和項家訂下婚約之后,他已經弄死弄殘了幾個接近沈妙瑜的男人,有的男人失蹤了,有的男人出車禍死了,有的男人終身殘廢!”
“你不搞定項偉,下一個落到這下場的,就是你!”
項展摸著自己的頭皮,語氣淡漠,但他的語氣中卻帶著一股深入骨髓的仇恨。
看來項偉不僅燙傷了項展的頭,項家人最后的處理結果,也不能讓項展滿意。
因為不管怎么處理,項展都很難滿意。
當時項展六歲,項偉八歲,就算送到警局,警方也無法處置,別的又能有什么辦法,項偉頂多挨頓打而已。
項偉的父母也不可能同意,項展也拿一壺開水,澆在項偉的頭上。
項展的父母,恐怕也沒有那么強勢,敢直接報復項偉。
這一壺開水,恐怕徹底改變了項展的一生。
“陳生,我可以跟你合作,對付項偉,只要項偉死了,婚約就解除了,你和沈妙瑜也可以雙宿雙飛了!”
項展繼續說道“到時候,項偉的父親出不來,新義安的龍頭之位,就不會落在他家了,如果我做了新義安的龍頭,只要蘇龍不公開造反,我可以保證新義安就維持目前的局面,蘇龍可以做新義安的異姓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