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瑜滿臉不屑,摟住陳江河的手臂,完全不給任何面子。
她在自己父親的面前都這么說,更不用說是在項偉面前了。
“那小子,挺有意思,他就是洪漢介紹的那個陳江河?”
汪洪明隨口問道。
“是,汪先生,他就是那個陳江河!”
丁國雄急忙點頭。
“這小子有點意思,年輕人就是該有血性,遇到不平事,要勇于出手,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等會兒你帶他過來,我認識一下!”
汪洪明偏頭向身邊助理模樣的人揚了揚下巴。
助理立刻快步過去,對宴會廳經理說了幾句。
“是,我明白,請汪先生放心!”
經理向汪洪明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
“項生,請你別鬧了,這位小姐妝花了,請她去整理一下妝容!”經理忽然在項偉耳邊快速說了一句,隨后冷著臉,直接揮手示意,讓保鏢把女人拉了起來,直接架起雙臂,不理會她的掙扎,把她拖向外面。
“阿偉,阿偉,快救我啊!”
女人也懵了,項偉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嗎?
這經理也被項偉打了招呼,現在怎么會這么對她?
項偉的臉色異常難看,他已經能察覺到,周圍不少權貴富豪子弟,幸災樂禍的眼神,可現在汪洪明已經發話了,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在汪家面前,項家就是個屁。
項家一直以來想做的都是資本,而不是什么黑手套。
如果能做資本財團,誰還看得上一個區區的新義安。
新義安不過是財團資本養的一條狗而已。
而項家,只是那條狗鏈子。
“項少?”
身邊的幾個男女還想說話,項偉陰冷的看了一眼沈妙瑜和陳江河,一不發,轉身就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