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山遲疑了一下。
陳江河現在的身份畢竟不一樣了,一個人容易出事。
“放心,我帶了家伙!”
陳江河亮了亮別在腰間的大黑星。
“那我先走了!”
劉遠山這才點點頭,騎著摩托車離開。
等劉遠山離開,陳江河也騎上摩托車離開。
不過他沒有回白金漢宮,而是騎著摩托車一路出城,去了城郊公墓。
陳志明死了之后,是邵婉收的尸,她或許是覺得對不起陳志明,也或許是心里有愧疚,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還是給陳志明收了尸,把他葬在了平江區的城郊公墓。
陳江河騎著摩托車,一個人來到公墓。
墓地里,夜晚死氣沉沉,見不到一個活動的東西,整個墓地一片死寂,陳江河一路走向陳志明的墓地。
那一座座墓碑上貼著一個個人的照片,每張照片上的人,都像是在看著陳江河。
陳江河卻毫無畏懼,一個人最有威脅的時候,永遠是在他死掉之前。
活人他都不怕,更不用說是死人了。
“老登,你可是給我惹了大麻煩!”
陳江河來到墳墓前,看著陳志明的照片苦笑一聲,自自語的說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警察,好好的警察你不當,干嘛非得馓嘶胨衷諍昧耍淶揭桓齪崴瀾滯返南魯。
“沒人知道你是警察,大家都以為你就是一個橫死街頭的爛仔!”
陳江河自自語的說著,把那份文件袋,照片,警官證,在陳志明的墳前點燃。
看著那些東西一點點被火焰吞噬,最終陳江河手中只剩下那枚一等功勛章。
陳志明一輩子,最后就落下了這么一個東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