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第一次見張子剛的時候,他好像比你大十歲左右,三十而立,四十知天命,他當時年齡已經不小了,可最后,還是沒把握住,平江區一哥的位置坐的時間長了,人就有點飄了,你比他當年更年輕,可得把握住自己,不要落到和他一個下場!”
聶主任推了推眼鏡,出乎陳江河的預料,他竟然跟陳江河說了一些實誠話。
之前不管是馬德明,還是劉科長,麗姐,說的都是廢話,場面話,什么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之類的話。
這些話,其實都是屁話和廢話。
大家利益一致,他們需要陳江河為他們賺錢的時候,當然就是自己人。
可一旦利益不一致,就像是張子剛一樣,哪怕張子剛這十幾年,每天都替他們賺了無數錢,給他們交了無數錢,關鍵時刻,也沒人拉張子剛一把。
包括張子剛背后的唐秘書那邊,根本沒有拉張子剛一把的意思,因為不管誰上位,只要唐秘書背后的人還在那個位置上坐著,他的那一份,就沒人敢吞掉。
到他手里的錢,不會少一分。
張子剛也好,陳江河也罷,誰做這個平江區一哥,對他們來說根本不重要。
要不然的話,真要是想插手,陳江河恐怕沒那么容易能擺平張子剛。
“聶主任,您今天的話,我一定謹記!”
陳江河點頭,認認真真的說道。
“老聶,你看,年輕有年輕的好,我們說的話,人家聽的進去!”麗姐搖晃著紅酒杯,微微一笑,隨后拍了拍巴掌,“好了,這么嚴肅的事,以后有時間再說,今天可是慶功宴,咱們好好為江河慶賀慶賀!”
她拍了拍巴掌,包廂的門隨即被推開,一個女服務員推著一個小推車走了進來。
那小推車上面,放著一個大蛋糕,蛋糕是一個金元寶形狀的,這個金元寶的意思很明顯。
大家是因為錢聚集在一起的,以后陳江河就負責幫大家賺錢,賺更多的錢。
一場慶功宴,足足喝了三四個小時。
三四個小時之后慶功宴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