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宮啊,我知道,這地方是謝廣漢搞的?”
朱洪波裝作一副剛剛知道的樣子。
“是,謝廣漢想出來吃飯,老板的意思是可以不趕盡殺絕,但他得老實點,懂點事,跪著掙錢可以,站著掙錢,他已經沒那個資格了!”
阿坤淡淡的說道。
“這過氣的東西還想站著把錢掙了,他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放心,明天我去一趟,不過.......!”
朱洪波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身邊的劉啟強和錢威,“不過他判了死緩,這才不到十年就出來了,肯定是有人幫他疏通了關系,而且一出來就有錢搞娛樂城,我估計這背后不簡單,老大知不知道他背后是誰?”
朱洪波這是想試探試探,張子剛知道多少東西。
“他背后是誰重要嗎?到了平江區,他背后是誰都不好使!”阿坤語氣平靜,他也能猜到謝廣漢的背后肯定有人捧,但這根本不重要。
在平江區,張子剛想砸謝廣漢的飯碗,誰保著謝廣漢都沒用。
現在已經不是十多年前,謝廣漢還有能力跟張子剛打打擂臺的時候了。
“呵呵,明白,明天我過去走一趟!”
朱洪波笑了笑,掛斷電話。
“怎么說的?”
劉啟強狠狠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問道。
“讓我明天去凡爾賽宮走一趟,讓謝廣漢把娛樂城改個名字,謝廣漢現在出來了,可以在平江區掙錢,但這個錢,必須跪著掙!”
朱洪波說道。
“那明天你正好去探探路,試試謝廣漢的深淺,林洋那邊搞定沒有?”
劉啟強點點頭,又看向錢威。
“林洋現在天天躲在白金漢宮里不出來,不過他的手下可沒那么多地方住,他手下的人在白金漢宮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每天輪著過去住,我的人已經盯上他們了!”
錢威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