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子臉色大變,丟下許哥,急匆匆向劉啟強報告。
劉啟強本來以為今天的計劃萬無一失,沒想到人都快送到白金漢宮了,竟然還被人截胡了。
“查,馬上給我查,看看是誰干的!”
劉啟強接到電話,臉色陰沉似水。
“怎么了?”
旁邊正在跟劉啟強打牌的朱洪波隨口問道。
“失手了,人在白金漢宮門口被劫走了,動手的人開著虎頭奔,林洋這小子,背后還有人!”
劉啟強陰沉著臉,臉色難看的說道。
“林洋這小子背后還有人?”
朱洪波的臉色也變了變,“能開得起虎頭奔的大老板沒多少,有沒有記下車牌照,記下了車牌照,跟所里的人打招呼查一下,就知道車是誰的了!”
“那幾個蠢貨都暈了,等他們醒了再說!”
劉啟強冷冷的說道。
“江河,她醒了!”
與此同時,陳江河開著車,正在道路上疾馳,顏玉讓林思思躺在她懷里,林思思忽然呻吟一聲,迷茫的睜開眼睛,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張,拼命喘息。
甚至開始不由自主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南方天氣熱,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少,林思思這么一撕扯,頓時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這姑娘,確實很白。
“林思思,你怎么了?”
顏玉被嚇了一跳,急忙按住林思思的手,可根本按不住,林思思不僅撕扯自己的衣服,還拼命往顏玉的身上湊。
陳江河急忙剎車,回頭摸了摸林思思的額頭,仔細一看,又在她身上找了找,臉色微變。
“她被打針了,應該是冰!”
陳江河心中一沉。
劉啟強那些人,想讓林思思和張子剛一樣,都染上這玩意兒。
冰這玩意兒一旦被注射,就會讓人產生極為強烈的快感,就是再貞潔烈女,也根本沒用,只要身邊有男人,她們就會瘋狂撲上去。
別管是什么男人,認不認識,只要是個男人就行。
很明顯,林思思這是開始發作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