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總,你敢賭嗎?”
陳江河笑了笑,一句話就讓聶衛東的臉色徹底僵住。
不錯,他敢和陳江河賭命嗎?
他現在身價幾千萬上億,壟斷平江區的酒水生意多年,有錢有勢,有花不完的錢,玩不完的女人。
老婆孩子早就移民海外。
他這么好的日子,用得著和一個小癟三賭命?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用不著賭。
“陳江河,你還真是個人物,是我小看你了!”聶衛東瞇著眼睛,心中有些后悔了,他之前并不知道馬德明是陳江河的靠山,還以為陳江河只是一個運氣好混起來的小混混。
一個無根的飄萍,還不是任由他拿捏。
可沒想到,陳江河不僅靠山硬,而且還是個瘋子,沒人愿意招惹一個瘋子。
就為了東海龍宮的那點股份,不值當。
“可你就肯定,自己一定比槍快?”
聶衛東冷冷的說道。
兩把噴子,手指一動,槍瞬間就能響,兩槍要是能瞬間擊斃陳江河,陳江河怕是未必有機會把雷管拉響。
“我不需要比槍快!”
陳江河忽然脆響了口哨,一道身影忽然推開窗戶,從三樓窗外翻了進來。
“都別動!”
劉遠山戴著口罩帽子,從窗戶翻進來,一手扯著引線,一手端著噴子,槍口對準聶衛東。
他身上,同樣綁著三根雷管。
“保護聶總!”
刑兵臉色大變,急忙上前一步,把聶衛東護在身后。
他擋在聶衛東前面,能替聶衛東擋子彈,但雷管一響,包廂里所有人都得完蛋,聶衛東前面站不站人,根本不影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