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些場子臨時缺貨,晚上也會臨時過來拉貨。
等面包車一走,一個混子把院子的柵欄門鎖上,隨后吊兒郎當的回頭往里面走。
“老三,來打牌!”
倉庫旁邊的門房里,有人招呼一聲,那邊亮著燈,幾個混子圍在一起打牌。
“幾個人!”
陳江河低聲問道。
“這兩天我觀察基本上都是四五個人,有時候白天拉貨的多,人才會多一點!”阿明低聲說道。
“動手!”
陳江河點點頭,率先一個加速,直接翻上院墻,隨后輕輕一躍,落在院子里。
聶衛東大老板當久了,靠山又足夠硬,并且只做酒水生意,跟其他的大哥大老板幾乎沒什么沖突。
他根本沒把陳江河放在眼里。
向飛被砍,陳江河這兩天都按兵不動,聶衛東也有點松懈了,他根本不覺得陳江河敢向他動手。
要對付陳江河,他甚至不需要召集人馬,一個電話過去,就能讓陳江河郎當入獄。
就是因為這樣,倉庫這邊他甚至沒有多安排幾個人。
陳江河一進去,劉遠山,阿健也跟著翻了過去,阿明留在外面接應,一旦情況不對,他會開車撞開柵欄門,沖進去接應陳江河他們。
三人進了院子,悄無聲息向門房那邊摸去。
“草,又輸了,他媽的,我去放個水!”
門房里,一張桌子上擺著酒菜,一些啤酒瓶被隨意扔在地上,酒味,汗臭味,混合在一起,散發出濃烈的味道。
一個混子又輸了一把,不爽的把牌一扔,搖搖晃晃走出門房,站在墻邊開始放水。
“嘭!”
“噗通!”
阿健一棍子直接砸在他的后腦上,這混子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暈死過去,倒在地上。
“老三,怎么了?”
門房里剩下的三個混子聽到動靜,紛紛扭頭,隨即就看到兩個戴著口罩的人出現在門口。
“草,你們干什么的?”
三個混子大吃一驚,急忙站了起來,一個混子順手抄起酒瓶,另外兩個混子急忙想拿家伙。
陳江河一不發,直接向靠近門口的混子沖了過去。
“草你媽的!”
那混子怒吼一聲,猛的掄起啤酒瓶,狠狠砸向陳江河的頭。
陳江河猛的向前一竄,一拳砸在這混子的臉上,指虎鋒利的尖端狠狠撕開這混子臉上的皮肉,重重砸在這混子的牙床上。
瞬間,他的臉血肉模糊一片,這混子慘叫一聲,被陳江河一拳干翻,血順著他被撕開的臉瘋狂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