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滿山一臉不滿,覺得陳江河太擺譜,不過就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逼崽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江湖上誰拳頭硬,誰就牛逼,陳江河就是比他們勢力大,拳頭硬,再說他們是來找陳江河談事的,周滿山就算不爽也不能翻臉。
“陳老板,那我就有話直說了!”錢寶玉笑呵呵的說道“聽說你最近跟徐海東有點誤會,徐老板委托我們,想幫他說和一下!”
“明天晚上,徐老板在鴻賓樓擺酒,向陳老板你低頭道歉!”
“大家都是在平江區混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趕盡殺絕,陳老板有什么條件,明天晚上盡管提!”
“不知道陳老板能不能看在我們的薄面上,跟徐老板談談?”
錢寶玉姿態擺的很低,完全沒有因為陳江河年輕就擺姿態,甩臉色,在江湖上混,年輕,是最大的資本之一。
“徐海東想跟我談?”陳江河眼睛一瞇,冷笑一聲道“他不會是想給我擺個鴻門宴吧?”
“陳老板真愛說笑,您就是給徐海東那個膽子,徐海東也沒那個能力啊,再說,鴻賓樓是您的地盤,徐海東肯定不敢!”
錢寶玉笑著說道。
“是嗎?那行,明天晚上鴻賓樓,我和徐海東談談!”
陳江河深深看了錢寶玉一眼,沉聲說道。
“那,那好,明天晚上,我們就恭候大駕了!”
錢寶玉一愣,說話都磕絆了一下,隨后滿臉堆笑的點頭,他也沒想到,陳江河竟然會答應的這么爽快。
很快,錢寶玉和周滿山就離開東海龍宮。
“老板,徐海東和這兩個家伙肯定不安好心,您怎么這么輕易就答應了?”等他們一走,向飛憂心忡忡的問道。
“徐海東很狡猾,這家伙藏的太緊,我知道他約我談肯定不安好心,但我要是不答應,徐海東怎么會輕易現身?”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