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掉這些場子,一部分客人自然也會流到紡織廠這邊。
平江區一百多萬人口,地下賭場生意做的比較大的,其實有四位老板,以前白江也是其中之一。
白江,徐海東,都是其中之一。
這四個老板手底下足足有二三十個場子,白江的場子少,但場子做的很大,徐海東的場子有七個,但七個場子都沒有白江的場子大。
其他兩個老板的場子也和徐海東比較類似,他們的場子比較多,但大客戶比較少,陳江河和徐海東豪賭之后,不少大客戶也都去了紡織廠。
“是,老板!”
向飛點點頭,晚上直接帶了十來號人去辦事。
陳江河去了東海龍宮,這幾天熟客多,他都得在那里招待一下。
一連三天,向飛帶人連掃了徐海東三個場子。
徐海東七個場子,直接被向飛掃掉了六個,六個場子都只能關門,根本不敢重新營業,就算重新營業,也是往里面搭人,搭錢。
這三天的時間,徐海東焦頭爛額。
他的場子一關門,賭場的幕后老板也很不滿,讓他盡快解決問題,趕緊讓賭場重新開門。
這段時間,徐海東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不僅賭場的生意出問題,就連他自己,也到處東躲西藏,生怕被陳江河的人找到做掉。
“大哥,他們已經到了!”
夜晚,徐海東帶著五六個人,開車來到一家酒店。
“上去!”
徐海東臉色難看,匆匆上樓。
包廂里,有兩個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身后站著不少人。
“周老板,錢老板,讓兩位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