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那邊要是酒水不夠的話,再去裕隆酒行提貨。
酒吧也分旺季淡季,有生意好的時候,也有生意不好的時候,酒水每個月都不是固定的,多一點少一點很正常。
東海龍宮剛開業,生意不一定有多好,有四海和狼嚎供應酒水,短時間內應該沒問題。
至于以后生意火爆,酒水消耗量大了,到時候再說。
安排完這些,等到了晚上九點多,陳江河把阿明叫了過去。
“阿明,你準備一下,今天晚上再掃徐海東一個場子!”
陳江河沉聲說道。
“老板,后天東海龍宮就要開業了,要是現在掃了徐海東的場子,咱們開業的時候他搗亂怎么辦?”
阿明遲疑的問道。
自從上次掃了徐海東的一個場子之后,一連三天,陳江河這邊都沒有再行動,阿明還以為陳江河是打算等東海龍宮開業之后,再繼續對付徐海東。
沒想到今天晚上陳江河就突然要動手。
“我們跟徐海東已經結仇了,動不動他,他該動手還是會動手,晾他三天是疲兵之計,現在動手正合適!”
陳江河淡淡一笑。
只有一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上次掃了木材廠之后,徐海東這三天肯定每天提心吊膽,都安排了人防備。
但時間一長,人就會懈怠。
讓那些混子天天晚上高度戒備耗著,肯定不現實。
陳江河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一次性掃光徐海東所有的場子,這件事不能著急,他就是要讓徐海東難受。
“明白了老板,我現在就去準備!”
阿明點點頭,立刻轉身出去準備。
與此同時!
徐海東一家賭場附近的兩輛面包車上,二十多號混子一個個眼睛通紅,哈氣連天,他們已經連續熬了三晚上的夜了。
每天晚上都在賭場附近蹲守到凌晨,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四五點,賭客少了,感覺陳江河不會動手了,他們才離開。
這么搞個一天兩天還行,搞的時間長了,他們就受不了了。
“馬尾哥,陳江河那小子到底什么時候動手啊,我已經三天沒怎么睡覺了!”
一個混子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有點不爽的說道。
他晚上要在這里蹲守,下午要去打牌,還得給女朋友交公糧,玩女人,也就是現在年輕啊,還能抗一抗。
這要是年紀再大一點,那就真是要了老命了。
“操他媽的,你問我,我去問誰,要不你給陳江河打個電話,問問他什么時候來?”馬尾哥的眼睛里全都是血絲,他他娘的也很不爽啊。
一連三天了,天天守著,毛都沒撈到一根,以為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