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臥車廂,2號找他就行。”孟晚棠笑瞇瞇地把后面的話補充完整。
    陸青野很自然地接道:“對。”
    陳偉忠說:“都在火車上,又沒有什么事,你盡管過去,不用管我們。”
    “那行,我就過去了。”
    說著,陸青野提著東西,孟晚棠把小點的包拎著,被陸青野接過來:“我來就行。”
    “就一個包,能有多沉,我又不是提不動。”
    “你手疼。”
    陸青野說什么都不讓她提著。
    孟晚棠只好松手,跟在他身后,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似的,朝著軟臥車廂走去。
    陳偉忠身邊那個戴著黑色鏡框眼鏡的小年輕羨慕地說:“陸總這個媳婦可真漂亮!肯定比原配漂亮一百倍。”
    周淑芬不高興地把茶缸放在桌上,推過去給他:“你不是要喝酸梅湯嗎?趕緊喝,都給喝了。”
    沈繼武低頭看著面前的酸梅湯,難以置信地問:“剛才我要喝,你咋就不給我喝呢?”
    這小子說話是真氣人。
    關鍵他還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真心這樣認為,也不理解,所以才問的。
    周淑芬都要被他氣哭了。
    她狠狠地瞪了沈繼武一眼,坐到過道的椅子上。她還朝著軟臥車廂看,人影早就沒了,她啥也看不見。
    沈繼武端著茶缸,問坐在上鋪的那小子:“邵白,你喝點不?”
    “不喝,你自己都喝了吧。”
    邵白長得白白凈凈的,個子也高。他外語非常好,業務能力很強,這才打敗一眾人,獲得了這次出國的機會。
    “你要是不喝的話,那我就自己喝了。”沈繼武喝了一大口酸梅湯,湊過去好奇的問邵白,“你說陸總他媳婦知不知道陸總前妻的那些事?”
    周淑芬聞也豎起耳朵,要聽聽其他人是怎么說的。
    邵白輕笑一聲,問:“那你知道陸總他前妻叫什么名字嗎?”
    沈繼武腦袋憨厚的笑著說:“我咋知道呀,我也沒聽別人說過。”
    邵白看了一眼,坐在火車過道上,的那個女人:“陸總的原配叫孟晚棠。”
    “這名字倒還挺好聽的,可惜白瞎了。不過這名字聽起來怎么覺得有點耳熟?”沈繼武后知后覺地說完,一下子跳了起來,“陸總媳婦剛才是不是也說她叫孟晚棠?”
    “陸總是怎么回事?他是只想娶一個叫孟晚棠的人當媳婦嗎?”
    邵白看著沈繼武在那里碎碎念,無語地說:“有沒有可能人家就沒離婚?”
    “啥?”
    沈繼武震驚一百年。
    他聲音老大了:“沒離婚?咋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陸總他媳婦是個丑八怪,還是個出了名的惡婆娘,咋可能不離婚哦,陸總又不是傻子?”
    邵白不說話,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個傻子。
    沈繼武漸漸地沒了聲。
    他狠狠的罵自己:“草,我才是傻子!”
    邵白拿起書繼續看:“知道就行,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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