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石的指尖微微發顫。寒玉草是一階上品靈草,能輔助煉制寒髓丹,對修煉冰屬性功法的修士有大用。但更讓他在意的是——青衫散修。他記得前日在任務堂,有個青衫修士盯著他的符箓看了許久,后來被王承趕走了。
那人長什么樣?韓石追問。
中等身材,眉骨很高,左臉有道疤。阿福描述道,我瞧著他腰間掛著個青銅小鼎,像是......煉丹用的?
青銅小鼎!韓石的呼吸一滯。他的石鎖,正是從古戰場的鐵匣中得到的,那鐵匣里還裝著半塊青銅殘片,紋路與這小鼎極為相似。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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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兄弟?阿福見他發愣,伸手拍了拍他,你咋了?臉色這么白?
韓石回過神,勉強笑了笑:沒什么,只是想起些舊事。他將石鎖往懷里塞了塞,鎖芯的溫度突然升高,像是在回應他的情緒。
這一日,韓石的修煉格外刻苦。他借著石鎖提純的靈氣,在藥園的偏僻角落布置了個簡易的聚靈陣——用鐵木枝做陣眼,寒玉草為引,赤焰菇為助。石鎖的靈氣順著陣法流轉,將周圍的靈氣濃度提升了三成不止。
深夜,當其他雜役都睡下時,韓石盤坐在聚靈陣中,取出石鎖。鎖芯的金芒在夜色中流轉,映得他的臉忽明忽暗。他能感覺到,石鎖中似乎藏著某種信息,像是一段被封印的記憶,又像是一道模糊的指引。
墨老......他輕聲呢喃,您說的天霧臺的秘密,莫非就藏在這些異常里?
石鎖沒有回應,但鎖芯的溫度卻越來越高。韓石閉上眼,任由靈氣涌入識海。在混沌的靈識中,他仿佛看見了一座漆黑的洞穴,洞穴中央立著塊刻滿符文的石碑,碑前擺著一尊青銅小鼎,鼎中燃燒著幽藍的火焰。
那是......韓石猛地睜開眼,額頭滲出冷汗,玄陰鼎
玄陰鼎是上古邪修的法器,能煉制玄陰丹,讓人修為暴增,卻會腐蝕神魂。他曾在《古修邪錄》中見過記載,說玄陰鼎的最后下落,與天霧臺的九脈靈脈有關。
而此刻,石鎖中的畫面告訴他——玄陰鼎,就在天霧臺的某處。玄陰教的修士,正在尋找它。
難怪城主府最近動作頻頻。韓石喃喃自語,他們在籌備萬寶宴,或許是為了......引玄陰教的人現身?
他摸了摸懷中的石鎖,鎖芯的溫度漸漸平復。這一夜的異象,讓他更加確定:天霧臺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他,作為這漩渦中的一粒微塵,必須盡快提升實力,才能在即將到來的風波中,守住自己的道。
次日清晨,韓石像往常一樣去藥園。路過外務司時,他特意看了一眼公告欄——那里貼著新的告示:九月十五,城主府萬寶宴,誠邀各宗門、家族修士蒞臨。特設靈材交易區,珍稀靈草、古寶法器,應有盡有。
而在告示的右下角,用極小的字寫著:凡提供玄陰鼎線索者,賞千年靈參一株;凡協助城主府破獲邪修案者,封內門執事。
韓石望著告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既是懸賞,也是陷阱。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去——因為石鎖的指引,因為墨老的遺愿,更因為他要在這弱肉強食的修仙界,走出屬于自己的道。
而此刻,他并不知道,在城主府的書房里,白發老者正將一份密報遞給身邊的侍從:去查查那個藥園的雜役韓石。他最近......太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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