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你怎么來了?”
“你機器頭不見了?”
聽到這道聲音,白月有些驚訝的扭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頭戴尖尖魔女帽的黑塔出現在了眼前。
“黑塔女士。”見到來者,瓦爾特打了一聲招呼。
“黑塔女士。”聽到瓦爾特的話語,星期日也將視線看了過去,打了一聲招呼。
“哼,我早就說過大機器頭到時候瞥視的目光,所產生的能量足以讓空間站內的所有人化作灰燼。”
“同時,自然也包括這兩個新來的人。”黑塔雙手環抱,冷哼了一聲。
隨后不等白月開口說話,便繼續開口,先發制人的說道:“白月,這一次可就是你的問題了。”
“我為了保證他們二人的安全,可是從覲見星神的重要步驟中退了出來啊。”
“你要知道,覲見星神這個過程中所需要花費的材料究竟有多少嗎。”
黑塔為了表演的像一點,攤起一只手,面無表情的如此說道,就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仿佛真是這一回事一樣。
“……”盯著黑塔看了一會后,白月問道:“哦?那究竟要花費多少材料,究竟要花費多少信用點呢?”
“額……”聞,黑塔眼睛頓時睜大,腦海中不斷的在進行思考。
片刻后,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都是艾絲妲準備的,你要問就去找艾絲妲問。”
“呵呵噠,那花費的材料,花費的信用點,不都是人家艾絲妲的嗎?關你什么事?”
“就算我要賠償,也是賠償給艾絲妲才對,和黑塔女士你有半毛線關系?”
白月滿臉微笑的懟了黑塔幾句。
“怎么就和我沒關系?我黑塔的時間不是金錢嗎?”
“你知道我一秒鐘能解決多少難題嗎?”
雖然黑塔純純負責寫一個材料單下去,剩下的全部都交給了艾絲妲解決。
但拋開事實不談,黑塔寫材料單,進行實驗的時間難道不是時間嗎?
“呵呵。”對此,白月只是露出一抹微笑,同時根據黑塔剛才那句話語的結構,進行造句:“那我還為你[護法]呢。”
“你也是知道的,我白月的時間可是比金錢還要珍貴不少。”
“你知道我一秒鐘能救下多少顆星球嗎?”
白月滿臉微笑的平靜說道,甚至說到救治的時候,還不是以“人”作為單位,而是以“星球”作為單位。
不過白月說的也是事實。
自己救治生命的時候,確實是以星球作為單位的。
不然以人作為單位的話,每次救完一顆星球還要數星球上面有多少人,不是純純有病嘛……
“那我現在出現在你面前,實驗被迫終止可是實打實的證據。”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補償。”
反正自己站在這里,就可以證明自己現在沒有進行實驗,被迫終止了實驗。因此,黑塔直接就耍起了無賴。
“那……補償你一朵小紅花吧。”見黑塔居然罕見的耍起了無賴,白月笑了笑,小手指對著黑塔的胸前一點,又一朵小紅花便出現在了黑塔的胸前。
黑塔:……
瓦爾特、星期日:……
“額……”一旁的瓦爾特和星期日,看著白月和黑塔相處的模樣,彼此間相互看了一眼,紛紛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以及迷茫。
在面對這種情況下,究竟要不要插手進去,即便是星期日,即便是瓦爾特也不知道。
不過看黑塔和白月此時的模樣,她們應該不會因此打起來吧?
既然不會因此打起來的話,那應該就無所謂吧?
實話說,看到黑塔女士和白月小姐這個外人不知道的一幕,瓦爾特都有點擔心,自己和星期日會不會被sharen滅口……
但好在,她們對外展示的形象也都是真實的。
即便讓自己和星期日看到了她們兩個相處時的模樣,心中也沒有升起任何一點想要sharen滅口的心思。
“好了好了,別說那么多了。”
“來吧,我們來說說翁法羅斯的事情吧。”
看著自己胸前的兩朵丑死的小紅花,黑塔并沒有將它們摘下。
將視線落到瓦爾特和星期日二人身上,語氣充滿平淡與高傲的說道。
“黑塔女士有線索嗎?”瓦爾特聽到這話,便朝著黑塔問道。
“我沒有,但別人有。”說完,一片鏡子出現在黑塔的身旁。
黑塔伸手靠去,與鏡子相碰,隨后手掌輕輕一揮,一位憶者便被黑塔從鏡子當中揪了出來。
“這是……[流光憶庭]的人。”看著被黑塔揪出來的人影,瓦爾特扶了扶眼睛,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身份。
“對的,這是一名憶者,一名膽大包天,妄圖窺看[博識尊]記憶的憶者。”黑塔將這名憶者的戰績說了出來。。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憶庭的人到底哪來那么多的勇氣的,連[令使]都不是,居然就敢去窺探[星神]的記憶。”
看著眼前這個毫無疑問被黑塔抓住的憶者,白月忍不住的感嘆了一聲,并表示自己佩服憶庭人的勇氣。
“白……白月大人,救救我,救救我!”被黑塔從鏡子中丟出來,這名憶者一下子就將視線落到了白月身上。
望著白月所在的位置爬去,想要抱住她的雙腿,然后讓她寬免自己的罪行。
只是……
“喂,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在這名憶者即將抱住白月大腿時,黑塔擋在了她面前,攔住了她的行為。
“是黑塔女士抓的你,而不是白月。”
“你求她有什么用呢?”
黑塔這一次的語氣中,很明顯的帶有少許不滿。
“我……我……”這名憶者顯然是被嚇傻了,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呵呵,憶者,我給你一個將功補過機會。”
“把你有關翁法羅斯的記憶全部說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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