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距離他們戰斗的地點可有好幾公里,周圍都是崎嶇的山路。
不,就連山路也沒有,全是荊棘林坡,時不時還有巨石擋道,斷崖橫生。
就連速度這么快的貓女,使出吃奶的勁全力追趕,都差一點沒趕上救人。
他們怎么會在貓女隨后的幾分鐘就趕過來?
還是說,那兩只老鼠真的有這么菜,交手不過一兩分鐘,就被殺了?
江夏蹲下來,又伸出手放在血喉額前,望著連連祈求的紅色小人,眼中絲毫沒有動容。
“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們的人就死了……之前我一直在給自己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但現在,我很難再給自己一個留著你的理由。”
即便頭皮沒了,感受著面前絲絲冷冷的殺意,血喉還是頭皮發麻:“帶我回去,求你了哥,你們王國的白王,你父親……他不是同意,見我一面嗎?”
江夏淡淡道:“你該不會真以為,他給你的機會我不能奪走吧?你是不是對我在王國的位置,有些誤解?”
血喉呼吸薄弱,強撐著意志連忙道:“我的作用您也看到了……留著我,讓我活下去,對你們,一定……一定有很大幫助……殺了我……我的搭檔影鐮,他肯定會給我報仇……”
“你們……你們和鼠群鬣窩現在矛盾越來越大……影鐮精通暗殺,對你們會很麻煩……”
江夏眉頭一鎖:“威脅我?”
“沒……沒有……不敢威脅……我真沒有威脅的意思……我只是想活命……”
血喉跪在地上,就連磕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有預感,只要自己腦袋低下去,很有可能就會昏迷的不省人事。
他也知道,他撐不住第三下腦崩。
這只放在額前的手,只要再動一下,他整個腦袋都會像西瓜那樣爆開,腦漿還有頭骨碎片會四射崩碎出去。
“我……我對塔國那邊的形勢,還有更深的一些了解……相信你們……一定會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