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你是不是腦子有泡,讓你準備面具,你準備這個干嘛?”
“怎么,這不是面具嗎?”
楊杰摘下臉上紫色半遮面的蕾絲情趣面具,上面還扎著一根紅色的“羽毛”,一臉認真。
江夏生無可戀的扶住額頭:“是帶你去見見世面,不是帶你去參加那種非法聚會!”
十點后的城市卸下精英偽裝,寫字樓熄滅了四分之三的瞳孔,車流稀疏的高架橋,每隔幾分鐘就有救護車的藍光劃開瀝青路面。
夜風習習,快入冬了。
幽暗的小巷,破舊筒子樓窗臺滴落下的水滴讓周圍顯得更加安靜。
急促的腳步聲穿過一個接一個巷道。
“別跟著我。”江夏腳步驟停,回過身看著楊杰。
“我怎么了我?是你讓我來的,現在又讓我別跟著你們,那讓我去哪?”黑暗的小巷中,楊杰臉上的紫色面具,格外變態。
江夏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深呼吸一口:“阿杰,人可以變化,但不能變態,聽我的,把這個面具扔了,實在不行把褲衩套頭上。”
“你們能不能別老拿我這副面具說事,我覺得我這副面具還挺有特色的。紫色,能彰顯出我桀驁不馴的氣質!”楊杰兩只手叉著腰,一臉神氣。
本想說什么,話到嘴邊江夏又咽下去。
他清楚的記得前幾天晚上王飛堵自己,楊杰出來救場時的打扮。
臉上戴著皮眼罩,背后還掛著一件紅色的披風。
或許對他來說,古怪的打扮,也是一種滿足特殊心理的方式吧。
變態就變態點吧,別變態到別人身上就行。
“算了,把你臉上這個扯了扔掉,我給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