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看,都像是小兩口之間的某些小把戲。
而且經由夢惟渝來了這么一出,祁不知的到來,就像是……專程出面給他撐腰似的。
一些人想到這,趕緊住了腦沒再往下多想,生怕自己在想出什么更離譜的猜想來。
但不得不說,祁不知的出面,以及夢惟渝那么一告狀,那郝韌的臉色,就更精彩了數分。
想到自己在郝韌這兒受過的晦氣,不少弟子頓時幸災樂禍起來。
夢惟渝倒是沒他們想的那么多,只是自己剛剛罵舒坦了,眼下祁不知過來,他干脆就順水推舟,把這事交還給祁不知。
本來小說里,這就是屬于祁不知的劇情。
當然,除了以上那些,夢惟渝也是抱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你不是喜歡借著自己老爹的背景,仗勢欺人嗎?我今天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祁不知微微側過頭,看了眼站到了自己身后的少年,問道“怎么欺負你了?”
借著祁不知的勢狐假虎威的事,夢惟渝也不是頭一回做了,再加上兩人的關系拉近了不少,這會兒告起狀來更是理直氣壯。
當然,他也懶得惡意地添油加醋,只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對面,郝韌的臉色隨著夢惟渝的話,越變越白,到最后白得和張紙似的。
聽到夢惟渝把話說完,祁不知冷冷地掃了眼郝韌。
“我……”郝韌下意識地就要開口補救,結果剛剛開了個口,他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因為祁不知望向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冷了。
那雙深沉的眸子里的寒意,仿佛實質化一般,光是被這么淡淡地掃了一眼,就讓他遍體生寒。
“此事,我會如實上報給長老。”祁不知說。
聽到這話,郝韌的臉色頓時更白了。
畢竟他犯下了錯,出了事,可是會影響他父親郝長老的!
若是因此而觸怒他父親,那他以后的日子……
情急之下,郝韌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趕緊認慫告饒道“祁師弟!此事只是件小事而已,又何必上報,驚動長老們呢……”
夢惟渝聽到他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你借著你父親的威風,以此欺凌同門,敗壞風氣,小事與否,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又看向祁不知“此事,還是交由長老們定奪為好。”
祁不知微微頷首。
郝韌聽到這,就知道這事已經沒有了轉圜的余地了,他深吸了幾口氣,也不管那些不知道什么時候和自己拉開了距離的小弟們,沉著臉,一甩袖子,邁著虛軟的步子直接進了任務堂。
雖然他很想直接離去,但完成任務歸來,也得也都到了任務堂門口,總得去交接了。
見事情有了著落,周圍的那些弟子,皆是沖著夢惟渝和祁不知行了一禮。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和有權有勢的長老差得太多,又沒有過硬靠譜的靠山,那位郝長老稍微用點借口,就能為難報復他們,所以即便是被郝韌這么擺威風,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而夢惟渝和祁不知二人的所作所為,是替他們這些普通弟子伸張了正義。
夢惟渝倒是沒在意那些,而是有些意外地問道“師兄怎么也來這兒了?”
問完他就覺得自己傻逼了,這問的什么廢話?
祁不知都來任務堂了,那顯而易見就是來接取任務的啊!
這么傻逼的問題,祁不知應該不會回答……
這個念頭剛剛在腦海里閃過,夢惟渝就見祁不知往自己這看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祁不知的視線似乎在他的額頭處多停留了一下,這才開口道“來看看是否有合適的任務可接取。”
見祁不知竟然還真配合地回答了,夢惟渝點點頭,順著臺階下“原來如此,那師兄就先忙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他還沒來得及轉身,手腕就被祁不知給抓住了“等等。”
夢惟渝一時沒回過神,他看了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感覺著周邊那些投注過來的各種視線,有些懵逼地問“等什么?”
“既然遇上了,那不如等我一起回去?”祁不知說道。
夢惟渝“……”
如果不是祁不知看起來太過的高冷,他真的很想問一句,師兄你是小學生上廁所嗎!怎么還要一個等一個的!
看著祁不知那張冷冰冰的臉,夢惟渝到底是沒把這話說出來,轉而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一塊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合適的任務好了。”
穿過來這么久,他都還沒有去過任務堂的二樓及以上呢,正好一起去看看了。
和祁不知并肩進了任務堂,那看過來的人就更多了。
夢惟渝這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以祁不知那大大的萬人迷光環,自己這般和他一塊行動,那不是妥妥地往自己身上招仇恨嗎?!
但是話是自己說的,也都進來了,此時再改口,也來不及了,夢惟渝只能硬著頭皮和祁不知一塊走。
走到二樓的樓梯口,需要身份驗證時,夢惟渝忽然靈機一動“師兄,我現在這身份令牌的權限,是不是還上不去二樓往上啊,要不……”
我還是在外面等你好了。
后面的字還沒說出口,祁不知就道“無妨。”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