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錢已經到手了。
算了,先忍忍!
秦雨微那個賤人,他之后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路邊,攔了輛車,朝某個方向駛去。
壓根沒注意到,車后一輛黑色大眾尾隨著。
秦雨微攥著裝藥的袋子,一雙眼里寫滿了恨,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跟著他,一切行蹤都要弄清楚,記住,要留下證據。”
“好的秦小姐。”
掛了電話。
秦雨微收起手機,提著藥袋過馬路,去找葉斯珩。
他的手傷的蠻嚴重的,得快點上藥。
……
賀靳琛在咖啡廳找了一圈沒找到人。
最后聽服務員說,剛走沒多久,是跟著一個男人走的。
男人?
賀靳琛臉色沉了沉,剛走出咖啡廳,就看到秦雨微從馬路對面走出來。
他心里一喜,那股擔憂終于散去,那聲微微溢在喉嚨。
下一刻。
他看到她朝公共座椅走去,聲音聽得出來的著急,“我說了,你別握著手,傷口會撕裂的……你松開點。”
說著,她想也沒想,索性直接上手,攤開他掌心。
葉斯珩眼里含著笑,靜靜注視她,而后拉著她做到身旁。
秦雨微看到他血淋淋的掌心,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哪還顧得了別的,專心給他消毒上藥。
陽光下,男人偉岸的身形幾乎包裹了她。
一挺硬,一嬌柔。
那么刺眼。
賀靳琛忽然覺得遍體的寒,不過十幾米的距離,他雙腳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邁不開步。
眼睛泛著薄紅,死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曾幾何時,她也是這么一臉擔憂的給他上藥。
也是坐在路邊,她心疼的快要哭出來,要讓他去醫院。
賀靳琛紅了眼眶。
呼吸都是疼的。
秦雨微莫名覺得身上有道視線,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可皺眉看去時,那邊根本沒人。
真奇怪。
“傷口不能碰水,你這幾天一定要注意。”
秦雨微收回神,低低囑咐葉斯珩。
一抬眼。
就對上男人深邃的眸。
呼吸倏的一窒。
她慌忙直起身,把椅子上的碘伏、藥膏那些收好。
葉斯珩卻沒收回目光,看著她溫婉的側臉,“我手受傷怕是開不了車了,你送我吧。”
秦雨微正尷尬別了下臉側的頭發,聞慢半拍應下,“哦……好,沒問題。”
車邊,
無人注意的黑色邁巴赫里。
賀靳琛看著兩人齊肩離開,上了車。
是要一起回家嗎?
他們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賀靳琛想都不敢想,苦澀斂眸。
“賀總,查到了,找秦雨微的地人,是她舅舅秦政。這人是個賭徒,最近輸了一屁股債,這幾天應該沒少威脅秦雨微,我打聽到,前幾天在醫院,他用老太太當誘餌,坑了秦雨微三十多萬。”電話里,許易如實奉告。
他嘆了口氣,
“秦政剛拿到錢,現在大概率又去賭了……”
賀靳琛看著那輛車離開后,才收回視線,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的發白。
“把人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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