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建國簽得最積極,還問能不能給兒子在新集團安排個職位。”霍廷州將文件遞給她,“我沒答應,說要走正常招聘流程。”
阮清禾接過筆,在最后一頁簽下自己的名字:“做得對,新集團不養閑人,不管是誰的關系,都得憑本事進來。”她將簽好的文件遞給秘書,“拿去法務部備案,明天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合并和基金成立的事。”
秘書剛走,張副總就湊過來:“阮總,那之前跟xyz公司的合作項目,還繼續推進嗎?他們上次被我們聯手打壓后,一直想跟我們和解。”
“和解?”阮清禾冷笑,“他們當初造謠我們產品有問題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和解?告訴他們,合作可以,但必須公開道歉,并且把之前拖欠的貨款打過來,再賠償我們的名譽損失,少一分都免談。”
張副總連忙點頭:“好,我這就去跟他們對接。”
會議室的人都走光后,霍廷州才開口:“中午一起吃飯?順便聊聊基金的管理團隊。”
“不了,下午要去我媽花店,她找了個前教育廳的教授,說是能幫基金的忙。”阮清禾收拾著桌上的文件,“基金的事你多上心,管理團隊一定要找靠譜的人,不能出任何紕漏。”
“放心,我已經聯系了第三方監管機構,明天就會派人過來對接。”霍廷州看著她,“晚上一起回家吃飯,孩子說想你了。”
阮清禾動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忙完就回去。”
下午兩點,阮清禾開車去了柳玉容的花店。剛停下車,就看到柳玉容和一個戴眼鏡的老人站在門口聊天,老人手里拿著一份文件,應該就是李教授。
“清禾,你來了!”柳玉容看到她,連忙招手,“快過來,這是李教授,以前是省教育廳的副廳長,退休后一直在做公益。”
李教授伸出手,笑容溫和:“阮總,久仰大名。你的經歷我聽說過,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這么大的成就,還想著回饋社會,不容易。”
阮清禾跟他握了握手:“李教授客氣了,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基金的事,還需要您多指點。”
三人走進花店的小辦公室,李教授將手里的文件遞給阮清禾:“這是我做的一份基金運作方案,包括資助對象的篩選標準、資金監管流程和后續跟蹤機制。貧困地區的女孩上學,不光是給錢,還要確保她們能真正學到東西,畢業后能找到工作。”
阮清禾翻開方案,里面寫得很詳細,甚至標注了幾個重點幫扶的貧困縣。“李教授,這份方案很專業。我想在基金里加一個項目,資助那些想考大學的貧困女孩,不僅負責學費,還提供考前輔導和志愿者幫扶。”
“這個想法好!”李教授眼睛一亮,“很多貧困地區的女孩不是不聰明,是缺乏輔導資源,考不上好大學。我們可以和省內的重點高中合作,請老師做線上輔導,再組織志愿者去當地支教。”
柳玉容端來茶水:“我也想幫忙,以后基金的線下活動,我可以組織花店的員工一起去,給孩子們送點文具和衣服。”
阮清禾看著柳玉容,心里泛起一絲暖意:“好啊,那基金的線下運營就交給你負責,李教授做總顧問,我們三個人分工合作。”
聊了一個多小時,敲定了基金的初步運作方案,李教授起身告辭:“阮總,柳女士,我明天把修改后的方案發過來,后天我們一起去趟臨縣,那里有幾個貧困學校,我們實地考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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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禾點點頭:“好,我讓司機送您回去。”
李教授走后,柳玉容拉著阮清禾的手:“清禾,媽以前沒本事,沒能保護好你。現在你做這么有意義的事,媽一定要幫你,不能讓那些像你小時候一樣的女孩受委屈。”
阮清禾看著母親眼里的認真,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媽,謝謝你。”
“跟媽還說什么謝。”柳玉容笑著說,“對了,晚上在媽這里吃飯吧,我買了你愛吃的菜。”
“不了,晚上要回去陪孩子吃飯。”阮清禾看了眼時間,“我得回公司了,明天要開新聞發布會,還有很多事要安排。”
回到公司,剛走進辦公室,秘書就拿著一份文件進來:“阮總,xyz公司的代表來了,說同意您的條件,愿意公開道歉并賠償損失,這是他們簽的承諾書。”
阮清禾翻看了一下承諾書,上面寫著賠償金額和道歉時間,很是規范。“讓他們明天新聞發布會結束后,再公開道歉。合作合同讓法務部擬好,賠償款到賬后再簽。”
“好的阮總。”
秘書走后,阮清禾打開電腦,看著清廷集團的組織架構圖,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從被焦家當作捐腎工具,到被舒家嫌棄,再到現在執掌國內最大的企業集團,成立基金幫助和她一樣的女孩,這一路走得有多難,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時,手機響了,是陳默發來的信息,說《財經周刊》的采訪稿已經寫好,讓她過目。阮清禾點開文件,標題是《從棄女到商業女王:阮清禾的逆襲之路》,里面詳細寫了她接手舒氏后的業績,合并集團的規劃和清禾基金的初衷,沒有任何夸大其詞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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