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只會讓他得寸進尺。”阮清禾合上文件,站起身,“會議暫停,我去處理。”
公司樓下的廣場上,焦小兵站在橫幅前,對著記者唾沫橫飛地編造故事:“我這堂姐啊,當年在鄉下吃不上飯,是我們焦家把她撿回來養大的。現在她成了豪門總裁,就不認我們這些窮親戚了!我媽重病住院,我找她借點錢救命,她直接把我趕出來了!”
記者們的相機快門聲此起彼伏,有記者追問:“您說的是真的嗎?有沒有證據證明你們的親戚關系?”
焦小兵立刻掏出一張泛黃的舊照片,照片上是小時候的他和阮清禾,還有焦鐵蛋。“你們看,這就是證據!當年她在焦家的時候,我們還一起放過牛呢!她現在發達了,就把我們這些苦日子的情分全忘了!”
就在這時,阮清禾帶著保鏢走了下來。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臉上沒有絲毫慌亂,走到焦小兵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媽重病住院?哪個醫院?病房號多少?我現在就讓人把醫藥費打過去。”
焦小兵愣了一下,沒想到阮清禾會這么問,支支吾吾地說:“就、就在鄉下的醫院,我、我沒記住病房號。”
“是嗎?”阮清禾拿出手機,調出通話記錄,“我早上剛給鄉下的村委會打了電話,他們說你媽身體好得很,昨天還在村口打麻將。倒是你,欠了村東頭李大爺三萬塊賭債,李大爺都快被逼得賣房子了,這事你怎么不跟記者說說?”
焦小兵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記者們立刻調轉鏡頭對準他:“焦先生,阮總說的是真的嗎?您借賭債的事是真的嗎?”
“不是!她胡說!”焦小兵慌慌張張地去扯橫幅,“這橫幅是假的!是我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阮清禾朝助理抬了抬下巴,助理立刻拿出一疊文件分給記者,“各位記者朋友,這是焦小兵近五年來的欠款記錄,總共欠了二十六萬,其中大部分是賭債。還有這份,是焦家養父母當年虐待阮總的證據,包括醫院的驗傷報告和鄰居的證詞。”
記者們翻看著文件,看向焦小兵的眼神從好奇變成了鄙夷。有記者問道:“焦先生,既然阮總當年在焦家受了那么多苦,您現在為什么還要來糾纏她?”
焦小兵被問得說不出話,轉身就想跑,卻被保鏢攔住了。阮清禾走到他面前,聲音清晰地傳遍全場:“我可以不追究你造謠的責任,但你欠李大爺的三萬塊,三天內必須還清。另外,你今天擾亂公司秩序,影響舒氏集團形象,我會通過法律途徑向你索賠。”
“索賠?你還要索賠?”焦小兵急紅了眼,撲向阮清禾,“我跟你拼了!”
保鏢立刻上前按住焦小兵,將他按在地上。阮清禾看著他猙獰的臉,心里沒有絲毫波瀾:“把他交給警察,剩下的事讓法務部處理。”
警察把焦小兵帶走后,阮清禾對著記者們鞠了一躬:“各位,很抱歉讓大家看到這樣一場鬧劇。我阮清禾從來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但對于試圖吸血的蛀蟲,我不會有任何姑息。后續的證據我們會公布在公司官網,歡迎大家監督。”
處理完鬧劇回到辦公室,阮清禾剛坐下,霍廷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事情我聽說了,干得好。另外,我讓人查了焦小兵,他最近和一個叫李彪的人見過幾次面,李彪就是趙剛之前提到的,秦子昂的舊部。”
阮清禾的指尖一頓,果然和秦子昂有關。焦小兵只是個跳梁小丑,背后的李彪才是真正的隱患。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恢復秩序的廣場,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她拿起桌上的內部電話,撥通了安保部的號碼:“立刻調取公司附近近一個月的監控,重點排查李彪的行蹤。另外,聯系趙隊長,把焦小兵和李彪接觸的證據送過去,讓他那邊提前部署。”
掛了電話,阮清禾走到辦公桌前,拿起小宇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宇笑得一臉燦爛,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她輕輕摩挲著照片,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要護好身邊的人。
當天晚上,阮清禾回到家時,發現別墅門口多了兩個巡邏的保安,院子里也加裝了幾個監控攝像頭。霍廷州正在廚房做飯,聽到動靜探出頭:“回來啦?我燉了雞湯,補補身子。”
阮清禾走進廚房,靠在門框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燈光落在霍廷州身上,柔和了他平時冷硬的線條。她忽然開口:“霍廷州,你說秦子昂會不會還有其他隱藏的同伙?”
霍廷州翻炒的動作頓了頓,轉過身看著她:“不管有多少同伙,我們都能應付。明天我陪你去見趙隊長,看看能不能從焦小兵嘴里套出點李彪的消息。”
阮清禾點了點頭。她知道這場仗還沒結束,焦小兵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麻煩找上門。但她不再是當年那個任人宰割的“圣母包子”了,她有足夠的能力和底氣,守護好自己的家。
吃完晚飯,阮清禾正在陪小宇讀繪本,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只有短短幾個字:“焦家還有人,小心點。”她攥緊手機,抬頭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變得愈發堅定。她點開通訊錄,找到助理的號碼,編輯短信發送:“明天一早,查一下焦家所有在世的親屬名單,包括遠房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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