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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 > 第30章

                第30章

                阮清禾推開舒家書房門時,霍廷州留在icu外守著舒振邦,她特意回來取舒氏近期的財務報表,即使親爹病危,公司幾個老股東也沒安分,昨晚還發消息逼她開臨時股東會。

                書房里積了層薄灰,顯然舒振邦住院后沒人動過。阮清禾走到紅木書桌前,拉開最底層的抽屜找報表,卻摸到個硬邦邦的東西。她伸手一掏,掏出個巴掌大的梨花木盒,盒身刻著細碎的纏枝蓮紋,鎖扣已經生銹。

                這盒子她以前從沒見過。阮清禾皺了皺眉,目光掃過書桌角落,看到枚銅制鑰匙,是舒振邦常年掛在鑰匙串上的那枚,上次他摔文件時掉在這兒,她順手撿了放在角落,沒想到竟是開這盒子的。

                鑰匙插進鎖孔,輕輕一擰就開了。木盒里沒有珠寶也沒文件,只有一疊泛黃的信箋,最上面放著張黑白照片:穿旗袍的女人抱著襁褓,眉眼和阮清禾有七分像,旁邊站著的年輕男人,正是二十年前的舒振邦。

                阮清禾捏起照片,指腹擦過女人的臉。她認得這張臉,舒家相冊里有過,是舒振邦的第一任妻子,林慧,霍廷州昨晚查病歷提過的,那個“失手”砸傷舒振邦、三年前去世的女人。

                信箋是林慧的字跡,娟秀卻帶著股狠勁。阮清禾抽出最上面的一封,日期標注著二十年前,正是她出生的那一天。

                “舒振邦,你不是要兒子嗎?不是嫌我懷的是女兒,連產房都不肯進嗎?”開篇第一句就帶著刺骨的恨意,“我偏要讓你看看,你的親生女兒,會在最臟最苦的地方長大,讓你永遠不知道她受的罪。我和護士換了孩子,那個在你身邊被寵著的,是鄉下夫婦的種。你的親生女兒,我已經安排好了去處,越窮越好,越苦越好,這是你重男輕女的報應!”

                阮清禾的手指猛地攥緊,信箋邊緣被捏得發皺。墨水暈開的字跡里,每一個字都像針,扎進她的太陽穴,她在焦家當牛做馬、被當作捐腎工具的二十年,不是意外,不是醫院的失誤,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報復!

                “清禾?你怎么在這兒?”柳玉容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她提著保溫桶,是來給阮清禾送早餐的,“廷州說你回來拿文件,我煮了點粥……”

                話沒說完,柳玉容就看到了阮清禾手里的照片和信。她臉色驟變,手里的保溫桶“哐當”砸在地上,粥灑了一地熱氣。

                “這……這是林慧姐的東西!”柳玉容沖過來,手指顫抖地指著木盒,“振邦哥說早就燒了,怎么還在?”

                “燒了?”阮清禾抬眼,眼底沒有一絲溫度,“燒了這封信,就能抹掉她故意換走我,讓我在焦家受二十年苦的事?”她把信摔在桌上,“你早就知道對不對?知道我是被故意換走的!”

                柳玉容踉蹌著后退一步,靠在門框上,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我……我是后來才知道的。當年我剛嫁進舒家,林慧姐已經走了。有次振邦哥喝醉了哭,說對不起林慧姐,說自己當年太想要兒子,逼得她……”

                “逼得她把親生女兒當報復的工具?”阮清禾打斷她,聲音冷得像冰,“她恨舒振邦,憑什么要我來償?我在焦家被趙春蘭逼著打工,被焦大壯家暴,被焦鐵蛋當免費保姆的時候,她在哪里?她在天上看著我受苦,覺得解氣是嗎?”

                柳玉容捂著臉哭:“清禾,我知道你委屈,可林慧姐當年也可憐啊。振邦哥當年生意剛起步,一門心思想要兒子繼承家業,林慧姐懷了女兒后,他整天不回家,還跟外面的人說要再找個能生兒子的。林慧姐本來就有抑郁癥,被他這么一逼,才走了極端……”

                “可憐?”阮清禾笑了,笑聲里全是嘲諷,“她可憐就能毀掉別人的一生?舒曼柔占了我的身份,享了二十年榮華富貴,我卻在泥里掙扎,這就是她的可憐換來的?”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信箋,一封封往下翻。后面的信都是林慧寫給自己的日記摘要,記錄著她換完孩子后的心理:看到舒振邦抱著焦家的女兒(舒曼柔)愛不釋手時的冷笑;得知阮清禾被焦家收養后,故意打聽焦家有個癱瘓兒子時的得意;甚至在阮清禾十歲那年,偷偷去鄉下看過她一次,看到她穿著補丁衣服喂豬,在日記里寫“舒振邦,這就是你欠我的”。

                最后一封是林慧去世前寫的,字跡已經有些潦草:“我要走了,不知道那個孩子過得怎么樣。如果她能活下來,希望她別像我一樣,栽在男人的重男輕女上。如果她能回到舒家,幫我看看,舒振邦有沒有后悔。”

                阮清禾把信箋摔回木盒,胸口劇烈起伏。她想起焦家那間漏雨的土房,想起冬天凍得開裂的手,想起趙春蘭那句“養你就是為了給鐵蛋捐腎”,這一切的苦難,竟然只是一個女人對丈夫的報復,她連被當人看的資格都沒有,只是個報復的工具。

                “清禾,你別激動,”柳玉容上前想拉她的手,被阮清禾躲開,“當年的事都過去了,林慧姐也不在了,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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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不去。”阮清禾打斷她,眼神銳利如刀,“我受的苦,不是一句‘過去了’就能抵消的。舒振邦重男輕女,林慧報復,他們都沒錯,錯的是我不該生下來,不該成為他們恩怨的犧牲品?”

                就在這時,阮清禾的手機響了,是霍廷州打來的。她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聲音盡量平靜:“怎么了?”

                “清禾,我在醫院檔案室找到林慧的住院記錄,還有她的一本日記,”霍廷州的聲音帶著凝重,“和你之前看到的病歷對得上,二十年前她生產當天,確實和焦家產婦在同一個病房,而且她提前給了護士一筆錢。日記內容和你手里的信差不多,她就是故意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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