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猛地從龍椅上直起身,眼中滿是震驚與狂喜)洐兒!這些……都是你寫的?你何時有這般本事?
(要知道,趙洐素來被傳“耽于玩樂,不喜讀書”,連皇帝都以為他最多識得幾個字。)
趙洐(九皇子):(從容躬身)回父皇,不過是閑時有感,隨手記下罷了。比起太子殿下剽竊他人之作,臣弟這點微末伎倆,實在不值一提。(話鋒一轉,目光掃過太子黨羽)臣弟倒還記得太子殿下方才念的《將進酒》,只是似乎未念全,臣弟愿為父皇與諸位大人補全。
太子(趙承):(臉色慘白,厲聲阻止)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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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洐(九皇子):(恍若未聞,朗聲道,目光掃過拍太子馬屁最響的禮部侍郎)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首句氣勢磅礴,侍郎臉上的笑容僵住。)
趙洐(九皇子):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聲調漸揚,念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時,停步對著曾嘲諷他“只會擲骰子”的兵部主事,字字鏗鏘)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主事臉色一青,端杯的手微微發抖。)
趙洐(九皇子):(續道)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念到“岑夫子”,眼風掃過稱“太子博古通今”的太傅,太傅干咳低頭。)
趙洐(九皇子):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
(“鐘鼓饌玉不足貴”像針,刺向搜刮民脂的太子黨,幾人下意識避目光。)
趙洐(九皇子):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聲音陡然拔高,目光如炬射向吹噓“太子之才冠絕京華”的謀士)主人何為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謀士臉色慘白,險些從椅子上滑下去。)
趙洐(九皇子):(收尾聲調壯闊如洪鐘)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最后一字落下,殿內死寂。太子黨個個面如土色,仿佛被剝去偽裝。)
趙洐(九皇子):(轉向皇帝)父皇,這才是《將進酒》的全貌。太子殿下只念前半段,怕是不知后半段的真意吧?
(話音剛落,殿外傳來急促腳步聲,內侍慌張跑入。)
內侍:(跪地奏報,聲音發顫)陛下!九皇子府的老夫子求見,說有要事呈稟,關乎……關乎太子殿下方才所念之詩!
皇帝:(臉色沉得能滴出水,沉聲道)宣!
(老夫子捧著錦盒,顫巍巍走進,跪地將錦盒高舉過頭頂。)
老夫子:(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陛下!此乃……此乃九皇子殿下數月前親筆謄寫的詩集,臣今日整理書房時才發現少了幾頁,其中便有那首《將進酒》的全本!臣不敢隱瞞,特來呈給陛下御覽!
(內侍接過錦盒呈給皇帝。皇帝打開,只見靛藍錦緞封皮的詩集上,《將進酒》完整詩句赫然在目,筆跡與趙洐平日奏章一般無二,還有幾處修改痕跡。)
太子(趙承):(看到詩集,面如死灰,指著趙洐嘶吼)你胡說!這些詩定是你偷來的!你一個只會騎馬射箭的紈绔,怎么可能寫出這般句子!
趙洐(九皇子):(挑眉,聲音清越)太子殿下若不信,臣弟可當場再作一首。不知殿下敢不敢與臣弟同題比試?
太子(趙承):(臉色慘白,嘴唇哆嗦,哪里敢應?最終眼前一黑,直挺挺暈了過去。)
(殿內一片嘩然,內侍慌忙上前攙扶。)
皇帝:(看著詩集,又看看癱軟的太子,怒火翻涌,猛地一拍龍椅扶手)逆子!竟敢剽竊弟弟的詩賦欺瞞朕!傳朕旨意,太子趙承禁足東宮三月,閉門思過,每日抄寫《論語》百遍,若有懈怠,嚴懲不貸!
(太子黨們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禮部侍郎想擦汗,被趙洐淡淡一瞥,手僵在半空。)
趙洐(九皇子):(立于殿中,目光平靜)父皇息怒,太子殿下或許只是一時糊涂,還望父皇念在父子情深,莫要太過動氣。
霓裳:(站在趙洐身后,悄悄松氣,抬頭望向外,日光透過窗欞,在金磚上投下斑駁光影,仿佛預示著風波遠未結束。)
(皇帝冷哼一聲,揮袖示意宴席繼續,只是殿內氣氛早已不復熱鬧,每個人都各懷心思,目光在趙洐與太子之間來回逡巡——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才剛剛拉開序幕。)
(第十九章預告:皇帝質問太子,太子羞愧難當,只好說詩經是撿來的,皇子大怒罰太子禁足百日……,心中暗想,傻太子被小九耍了,一號線封趙洐為逍遙王,可上殿參與朝議,太子更恨九皇子,發誓要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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