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露出好奇的神色,他啞聲問:“可以嗎?”
這副又想放肆又強自隱忍的樣子,倒是格外有趣。
“不許脫我上衣。”她輕哼。
細密的吻隨即落下,微涼的手掌輕撫過她的腿。
“妄仔,涼。”
“乖,熱的...你受不住。”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氣息溫熱。
蘇妄床頭那本翻開的《拍拖手冊》靜靜躺在燈光下,正好展開在第38條:
要溫柔,要循序漸進。
萬盈月所有的認知都在瞬間崩塌、重組。
一種完全失控、顛覆性的體驗。
像有人在她緊鎖的世界里,找到一扇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暗門,并輕輕推開。門后不是她熟悉的,可以由理智掌控的領域,而是一片洶涌的、感性的、完全陌生的深海。
她試圖維持思考,試圖像往常一樣居于高地,冷靜審視這一切。
但腦海里只剩一片空白,所有的神經末梢都在尖叫著投降。
她聽見自己喉嚨里溢出陌生的聲音,感受到指甲無意識陷進他緊繃的背部肌肉,卻無法控制。
一種前所未有的脆弱感攫住了她,但這脆弱里卻夾雜著極致的快感,讓她在恐懼與沉溺間搖擺。
她像是被拋上浪尖,在失控的眩暈中,第一次觸碰到自己靈魂里極致野性的部分。
當最后的戰栗席卷而過,她癱軟在床褥中,眼神失焦望著天花板上搖曳的光影,胸口劇烈起伏。
蘇妄小心翼翼觀察著她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那混合著茫然、震驚與一絲殘余歡愉的神情,是他見過最動人的風景。
將她攏進懷中,吻了又哄,哄了又親。
萬盈月緩緩聚焦,對上他擔憂又熾熱的目光。濃重的疲倦感襲來,將額頭抵在他下頜處,依賴地蹭了又蹭。
蘇妄為她仔細清理后,借著光線看清那處的微腫,心頭一緊,立刻取來藥膏。動作極盡輕柔,指尖蘸著藥膏,萬分小心為她涂抹,唯恐再增添半分不適。
看著那抹礙眼的紅腫,心底漫上洶涌的自責。
還是弄傷了她。
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擊。
“疼不疼?”他啞聲問,聲音里浸滿愧疚。
已睡著的萬盈月,無意識喃喃,“妄仔,抱....”
這一聲夢囈,讓他整顆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
重新將她抱進懷里,“下次不會了。”他低聲說,語氣卻異常堅定。
這句承諾,與其說是對她說的,不如說是對他自己下的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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