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掌權,就是把公館賬本交給你們,你們連傭人薪水都算不明白!”
大表哥梗著脖子:“他們哪個不是靠家里資源?包括你!各家產業早有成熟體系......”
“我名下的清水灣片場、財務公司、煙草牌照、巴士線路,全是我自己一手創辦的。識人用人是基本功,我的生意哪項不是蒸蒸日上?”
她掃過兩位舅母:“你們沒給過本錢讓他們創業?給過,他們敢接嗎?”
目光轉回表哥們時滿是憐憫:“資質平庸卻心比天高,蠢到偷自家錢。萬家交給你們,一個月就得改姓宮!”
二舅母尖聲反駁:“萬盈月你血口噴人!我們根本不認識宮宴亨!”
“確實,”萬盈月忽然莞爾,“你該認識的是宮宴卿。”
她看著對方驟變的臉色輕嘆:“不打自招。”
大舅母見二舅母露了馬腳,氣得狠狠推了她一把,轉頭對著萬盈月露出哀求的神色,“囡囡,都是一家人,能不能……”
“不能!”萬盈月斬釘截鐵,“宮家對萬家從來不留余地,你們竟敢與他們勾結,簡直自尋死路。”
她揚聲道:“阿澤阿鬼!帶兩位表少爺去公路溜一圈,二十分鐘后帶回來!”
所謂公路溜一圈,是將人雙手反綁,用粗麻繩將一端系在車后,另一端拴在人的手腕上,任車輛拖行。
“萬盈月你要做什么?!”大表哥驚恐后退。
“人不痛,不會長記性。”萬盈月語氣冰冷。
二表哥也慌了,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敢動我?怎么向我父親交代?!”
“不動你們,我才沒法向自己交代。”
阿澤阿鬼帶著手下上前拿人。
大表哥還想掙扎,卻被阿澤一把按在地上,粗糙的麻繩瞬間纏上他的手腕;二表哥想跑,也被阿鬼死死拽住,繩子勒得他手腕生疼,忍不住痛呼出聲,嘴里馬上被塞上布團。
“不要啊!放開我兒子!”大舅母見狀,突然撲了上來,卻被傭人死死攔住;二舅母也跟著哭天搶地,聲音尖利得刺耳:“萬盈月你這個瘋子!放開我兒子!”
整個大廳哭喊聲、哀求聲響成一片。
“都在鬧什么?!”
一道威嚴的老年男聲突然響起,瞬間鎮住全場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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