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股票跌成那樣,還笑得出來。”萬盈月冷笑。
宮宴卿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低啞的嗓音裹著笑意:“就知道你關心我,未婚妻,不用緊張,娶你的錢,我早就準備好了。”
“精神不好就去青山。”萬盈月轉身要走。
宮宴卿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卻不容掙脫。他俯身湊近,呼吸拂過她耳際:“生氣我這幾天沒找你?!我閑下來第一時間就來了,別生氣了。”
萬盈月眼神驟冷,甩開他:“我沒想見你,你想做夢回家睡覺去。”
宮宴卿嘴角的笑意僵住。盯著她冷漠的側臉,胸口那股躁意再也壓不住。明明在荷蘭的時候,她還會窩在他懷里叫他“小少爺”。
為什么回港城后,一切又變回原樣。
宮宴卿忽笑了,眼底卻一片晦暗。手指強硬地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視自己:“on,為什么對我這么狠心?”拇指摩挲著她嫣紅的唇瓣,聲音低得發狠,“但這輩子,你都別想甩開我。”
宮宴卿心臟像被鈍刀反復切割。如果從未得到過她的溫柔,他還可以一直求。但他得到過,荷蘭那一天是他這三年來最美好的一天。他更確定自己愛萬盈月,從頭到尾要的只有她。為什么這么難,明明他們本來就是一對。
萬盈月突然邪魅一笑,藏在大腿吊襪帶里的蝴蝶刀剛拔出半寸。
一只戴著黑皮手套的手,突然鉗住宮宴卿附在她下巴的手。
葉天闊不知何時出現,“宮少,強迫女士可不是紳士所為。”
萬盈月趁機掙脫宮宴卿的桎梏,快步走向葉天闊身后。
宮宴卿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和未婚妻談情,輪不到你這個初戀插嘴。”他故意咬重“初戀”二字,眼底翻涌著濃烈的醋意,脖頸處的紋身隨著呼吸起伏,在燈光下泛著危險的暗芒。
萬盈月在葉天闊身后笑出聲,小聲道:“初戀,你搞定。”說完,頭也不回離開。
宮宴卿盯著她的背影,喉結滾動。他看向葉天闊,笑得危險:“葉少什么時候也學會多管閑事了?”
葉天闊目光銳利如刀:“on是我們五大家族的掌上明珠。宮少應該比誰都清楚。”
“為了on你才去m國做植皮手術?”宮宴卿意味深長掃視著葉天闊的臉,“葉天闊,你和你身邊的人最讓人惡心。你身邊有女人了,還對on心存不軌?!”
葉天闊的瞳孔微微收縮,旋即恢復平靜,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拜你宮家所賜,不然我不用受這種罪,也不用勞煩on千里迢迢去看我”。說到最后幾個字時,他刻意放慢語速,滿意地看著宮宴卿額角暴起的青筋。
兩個男人隔空對峙,走廊的溫度仿佛驟降。
遠處夜總會的音樂飄過來,卻蓋不住此刻劍拔弩張的氣氛。
宮宴卿突然嗤笑一聲:“那就看看,最后on選誰。”
葉天闊低頭輕笑,故意傷口撒鹽:“宮宴卿,你永遠不懂她要什么。就算沒有這三年,你們早晚也得分手。”
話音剛落,宮宴卿的拳頭已裹挾著風聲襲來。
葉天闊側身閃避的瞬間,一道絳紅色身影突然插入兩人之間。
榮祖耀死死抱住宮宴卿的腰,桃花眼里寫滿無奈,“要打去上擂臺打,砸了迷醉城的場子,on更不理你了!”
趁宮宴卿怔忡的剎那,榮祖耀沖葉天闊使了個眼色。
宮宴卿被榮祖耀連拖帶拽著后退,臨走前仍死死盯著葉天闊:“這筆賬,沒完!”
榮祖耀牙都要咬碎了,出來想去個洗手間都能遇見這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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