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金棠語氣認真了幾分:“小耀,這兩位是鄭老板的千金和公子。你先幫忙招呼他們,帶他們去夜總會那邊看歌舞,我和on商量些事情。”
“ok!”榮祖耀揚眉,爽快答應。
地下一層的雅廂隔絕了夜總會的喧囂,雕花銅門閉合的瞬間,萬盈月將自己陷進沙發:“金棠哥,是澤城那邊有消息了嗎?”
裙擺高叉隨著動作翻起,露出瑩白修長的腿。
勝金棠目光迅速移開,脫下西裝外套,輕柔搭在她腿上,而后坐在她身邊,伸手從茶幾上的酒瓶中為她倒了杯酒:“石林擅自動了選舉團集資的錢,在港城買孖展,爆倉,被強制平倉了。前前后后加一起,一共五百萬。”
“那錢對上了。”萬盈月接過酒杯,抿了一口,語氣不滿,“真把我當凱子耍了。宮家那邊...”
勝金棠搖搖頭:“只知道,那批新舞女是澤城運過來的。”
萬盈月挑挑眉:“也許,石林動的這筆錢,里面還有宮家的。所以他走投無路,才來找我。”
“也有可能,是想引你去澤城,在那邊對你下手。”
“明億會。”萬盈月冷笑,“很好!”
勝金棠將威士忌酒杯轉了又轉,杯壁凝結的水珠洇濕指尖,強迫自己用最漫不經心的語調開口:“和霍寒吃飯,是有什么事嗎?”
萬盈月斜倚著沙發:“是城督府牽頭的平息暴亂慶功宴,霍寒邀請我當女伴。”
說到此,忽然偏頭打量他,“怎么啦?金棠哥,你也不喜歡霍寒?”
“也?”
萬盈月點燃一支煙,“妄仔之前見到他就發癲。天闊哥的人,還意外撞過他。宮宴卿還說他不是好人。”
勝金棠抬眸,鏡片后的眼睛暗潮洶涌:“你喜歡他?!”
“這三年,霍寒真的幫了我很多,他肯定是我的好朋友啊!但和你們肯定比不了的!”她笑起來時眼尾彎成月牙,完全沒注意到勝金棠低頭時,眼鏡片擋住的晦暗眼神,他也不喜歡霍寒。
霍寒太純粹,太干凈了。
而且對萬盈月別無所求的好,仁義得太神圣,顯得自己很齷齪。
突然肩膀一重,萬盈月單手搭上,下巴放在手背處,好奇打量著他:“想什么呢?金棠哥。”
兩人距離很近,勝金棠甚至能感覺到萬盈月噴灑在自己臉上的呼吸,瞬間喉嚨發緊,全身僵硬。
“不會在想剛才那位文鳳小姐吧?!嘿嘿。”萬盈月笑著調侃。
勝金棠急得馬上扭頭:“我沒有!”不轉還好,一轉正撞進她含笑的眼眸。
那雙美眸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他心跳漏了半拍,耳尖燒得發燙。
萬盈月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下巴抵在手背上,整個人幾乎半掛在勝金棠肩上。她眨眨眼,絲毫沒注意到兩人過近的距離,反而好奇地戳了戳他發紅的耳尖:“金棠哥,你耳朵好燙啊。剛才喝很多酒嗎?”
勝金棠喉結滾動,撥動扳指的手指節發白。“我......”剛要開口,包廂的門被阿澤推開。
宮宴卿站在門口,黑色高領毛衣包裹的肌肉瞬間繃緊。
看著幾乎貼在一起的兩人,眼神陰鷙得能滴出水來,嘴角卻勾起一抹笑:“看來我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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