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來傳,“世子爺,王爺找你過去。”
    秦元恒面上不顯,呼吸卻微窒了下,他暗暗長呼了出一口氣,調勻了氣息,對方才的護衛說道,“把她關到聽瀾軒去,等她醒了再報上來。哦,對了,你去庫房里拿一件衣服給她。”
    “是。”護衛聽懂了秦元恒的意思,帶回來的那個小娘子不用綁著,只關在屋里不讓她出來就行,吃喝都不用少她的。
    護衛下去,秦元恒換了件衣服,去見了肅王。
    來到書房,見父王面容微有怒意,秦元恒反而有所喜,他忙上前行了禮。
    肅王看著芝蘭玉樹的秦元恒,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等了一會,才讓秦元恒起身,“行了,坐下吧。”
    “是,父王。”
    “派到安縣的人已經回來了……”肅王說了這半句后頓了頓。
    秦元恒適時地流露出些許憋屈和惱怒,“父王……”
    他的憋屈和惱怒不全是假的。
    廖家的千金被家奴香云調換的事出來后,當年跟廖家千金一起流落到安縣的他,理所當然地被人懷疑上了,懷疑他是否也被人調了包。
    當年他的奶嬤嬤和護衛全都死了,只剩下香云看顧著兩個孩童。香云敢調換廖家千金,未必不敢調換肅王世子。
    好在,他身上有出生時的胎記,讓這些懷疑成了臆猜。而且香云調換廖家千金是為了報復將軍夫人沈如霜,報復廖家,香云跟肅王府又沒仇怨,再降低了他被調包的可能。
    但父王仍是派人去安縣進行查證了,說是因為皇家血脈不容玷污,只是洗清了他身上的污水,他的世子位才坐的穩。
    深知父王稟性的秦元恒知道,是父王對他的身世起了疑心。
    肅王對此較為滿意,接著說道,“派去的人查問過了,當年宋升確實是只有一個女兒……”
    ……
    陳彩魚并沒有睡很長時間,被人提著放到床上沒一會她就醒過來了。
    她睡著不是因為昨晚睡的少,而是吸福氣吸的太多,撐著了,一時間消化不了,睡了過去。
    她醒來后,看到睡在一張精美的棚架床上,非但沒覺著害怕,反而高興起來。
    被花月柔壓著在羅家呆了那么久也有一點好,她認識了許多的木料,她認出棚架床的木料是上好的花梨木。
    床又寬又大,被褥又香又軟,陳彩魚一看就喜歡上了。
    “哇,王府的東西就是好。”陳彩魚跳下了床,在床邊的柜子上摸了摸,細膩又滑手。
    “還有吃的呢。”看到桌子擺有兩個盤子,里面放著制作精致的點心,陳彩魚跑過去,捏起一塊就吃。
    “好吃。”
    “好好喝。”不光有吃的,桌上的水壺里備有茶水,是她喝過的最好喝的茶了。
    陳彩魚好想留在這里。
    這次身體各處病癥的全面爆發,跟這兩年總是熬夜有直接的關系,長期熬夜造成的隱患,一朝全都引發了出來。
    大家盡量不要熬夜哈,后果真的太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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