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擊,方休便清空了上萬人頭皮球,甚至他都沒有出手,只是用的頭發。
    人頭皮球再多,也沒他的頭發多。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被方休殺死的人頭皮球并沒有如之前一般分裂增殖。
    “這.......這怎么可能!?”馬興邦記眼的不可置信之色:“為什么你殺死它們,它們不會分裂?”
    方休并沒有理會他,只是平靜的走上樓梯,留給眾人一個背影。
    “走吧。”
    從頭到尾他也沒有解釋,閑庭信步般的上了樓。
    “牛逼!”楊明興奮的大叫一聲,緊跟著就上了樓。
    白齊雖然沒有說什么,但眼中難掩震驚之色,也跟了上去。
    只剩下馬興邦臉色陰沉不定,對于方休的無視,心中已經恨到了極點。
    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緩緩踏上樓梯。
    可就在他剛走一步,方休突然停下腳步,淡淡道:“對了馬顧問,你剛剛說什么?”
    馬興邦的臉色當即變得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有回話。
    “馬顧問,你剛剛說要用黃金鑰匙離開了是吧?那現在我要繼續探索,你應該不會舔著臉跟上來吧?”
    “你!”馬興邦差點氣炸,方休的話侮辱性不強,但問題是,這是他剛剛說過的話,現在被人原封不動的還回來,臉被打的生疼。
    最關鍵的是,他還不得不跟上去,那件東西就在精神病院,好不容易組建了一支強力的隊伍,要是現在離開,萬一東西落到他人手里,豈不是虧死?
    最終,馬興邦還是舔著臉跟了上去。
    眾人行走在樓梯上,楊明不時的抓耳撓腮,好像身上有虱子一般。
    隨后他拿出了一根煙,遞到了方休面前。
    “休哥,抽煙不?”
    方休平靜的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想問什么就問吧。”
    楊明頓時嘿嘿一笑:“休哥不愧是休哥,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好奇,單純的好奇,為什么你殺死那些人頭皮球,它們就直接死了,不會分裂增殖,而我們殺死卻不行呢?”
    一問到這個問題,白齊和馬興邦雖然表面不在意,但耳朵卻都豎了起來。
    白齊是話少面癱,他哪怕心中再好奇,也不可能問。
    而馬興邦就更不用說了,都已經舔著臉跟上來了,哪里有那么多臉還問呢?
    所以楊明算是問出了兩人的心聲,他們也好奇。
    方休并沒有賣關子,而是平靜道:“原因很簡單,關鍵就在于血液。”
    “血液?”楊明聽得記頭霧水。
    “休哥,你說清楚點,血液怎么了?”
    “你們應該都注意到樓梯上的血液了吧?”
    “嗯嗯,那樓梯上的血液有什么問題嗎?”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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