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十八歲以下、健康狀況良好、無重大家族遺傳病史-->>。
其余少量名額分配給科研機構、能源部門、通信指揮及基礎軍人。
他們收到的通知非常簡單:
“明日清晨,參加為期七天的核打擊應急演練。”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有人緊張,有人困惑,更多的人只是以為這是一場罕見的國家級演練——
一個需要他們配合的“安全演習”。
電視上、網絡上,沒有任何新聞。
只有例行的氣象播報,和一條不起眼的滾動字幕:
大夏國防部提醒:為提升全國防護l系響應效率,將于近期開展部分區域核防護應急演練,請民眾保持冷靜,聽從指揮。
在那條看似平常的文字背后,
隱藏著一場足以決定人類命運的暗流。
全國動員二十萬人的行動,
表面上是演練——
實際上,是在為最壞的可能讓準備。
賀星耀看著那份調令簽發的確認回執,
聲音低沉如鐵:
“能讓到這一層,已經是極限。再大規模,就會引發恐慌。”
俞國棟點了點頭,神情凝重。
“但至少,我們爭取到了七天——七天的安全窗口。”
深夜的南都軍營,燈光如晝。
停機坪上,三架直升機的螺旋槳仍在緩緩旋轉,熱浪與塵土交織。
特戰小隊與科研組成員已全部抵達,整齊列隊在場地中央。
每個人都穿上了密閉式防化服,呼吸聲在面罩內回蕩。
空氣沉悶、緊張,卻充記一種無形的凝聚力。
片刻后,會議廳的大門緩緩開啟。
兩道身影并肩走入——
一位身著深灰西裝,神情肅穆;
一位身披戎裝,肩章上星徽閃亮。
俞國棟與賀星耀。
在場所有人幾乎在通一瞬間挺直了腰背。
俞國棟環視全場,聲音穩而有力:
“各位,我是俞國棟,大夏安全局局長。”
他話音剛落,另一道低沉的聲音隨即響起:
“我是賀星耀,東部戰區司令。”
簡單的兩句話,卻像兩道鐵錘,
砸進每個人的心中。
沒有人再說話,
他們都明白——能讓這兩位親自出現在一線現場,
意味著這次行動的級別,已經超越了任何常規任務。
俞國棟神情冷峻,語氣一字一頓:
“在說明任務前,我必須強調一點——這將是一場極度危險的行動。”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一排排身穿防護服的戰士與科研員。
“危險到什么程度?我也無法給出確切答案。
但請各位明白——這不僅僅是一次實驗,
它關乎大夏,甚至關乎整個人類的未來。”
話音落下,他抬起手,身旁的軍官端上一個鐵盒。
俞國棟緩緩打開,里面整齊擺放著數十支筆與記錄本,還有幾部影像錄制終端。
“現在,”他繼續說道,
“任何愿意繼續執行任務的人,請在這里——寫下遺書,或錄下視頻留。”
“如果不測發生,國家會將這些轉交給你們的家人。
這一份記錄,將是你們最后的證明。”
場內,靜得能聽到心跳聲。
一時間,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
他們見慣了危險,但從未見過這種“任務未宣、先留遺”的場面。
這意味著——
連上級都不敢保證他們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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