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十年的服務期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一直沒希望,只要有希望,十年,二十年她都愿意,至少到中年,她的人生還有自由的一天。
就好像她一直待在泥坑里,突然有人給她遞了一根竹竿,即便坑洞上面的人會殺了她,她也一樣會順竿子往上爬。
“錢有點多,我怕有坑。”
賀笠倒不覺得有什么:“以你的資質,一對一,對方還是一個病孩,相比正常上課更吃力一點,一千塊一節課高于市場價,但也沒那么夸張。”
吃力多了,小詩根本不搭理她,相當于富豪一年花幾十萬給小詩看跳舞。
對于小詩而,被富豪父母收養,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賀笠的法務沒看出什么問題那就應該沒事,沈思之放下心簽下這個合同。
簽下這個合同后,賀笠重新找了一個保潔,培訓班的保潔以后她就不用負責了,白天正常上課,晚上去給小詩跳舞。
因為需要給孩子跳舞,最近她一有空就扒舞,每天盡量給小詩呈現不同的舞蹈。
她連續上了一個月,還是沒見過小詩的養父母,都是阿姨接待她,也是阿姨一直在照顧小詩,偶爾有一個家庭醫生上門。
這孩子雖說還是認不出誰是她媽媽,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么哭鬧了。
只是自閉癥的孩子總是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倒是看她跳舞的時候很認真,她嘗試讓小詩跟她一起跳,可只是練一些基本功都不可能。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回想小詩的媽媽喜歡備一個棒棒糖,在爭取阿姨的同意后,她備一個棒棒糖來上課。
“小詩,老師給你一個棒棒糖,你跟老師做一個動作好不好?”
小詩的視線只在棒棒糖上。
小詩吃上棒棒糖,她讓小詩干什么,小詩就干什么,很聽話,關鍵這孩子動作也標準。
這么多天,小詩終于可以跟她跳一點,小詩的養父母給她準備那么多興趣班,只有舞蹈有一點動靜,阿姨說小詩的養父很高興,準備明晚請她吃飯。
她想推辭,阿姨說:“先生高興,就當為小詩慶祝一下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