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之挪動身體靠近水盆一點,瞥司夜梟一眼,無所謂的說:“司總闖進我病房看我脫衣服,好像也沒資格說我沒有羞恥心。”
“這房間兩個病床,另一個病床是付老板的,我進來是為了找付老板。”
“可現在你知道我不方便,你也沒出去啊。”
司夜梟不要臉的說:“你都不在乎我看不看你,我為什么要出去。”
沈思之嘴角抽抽,四年前就知道司夜梟不是什么正經人,年輕的時候戀愛腦,喜歡這樣帶著痞氣的男孩子。
可能是小說看多了,以為這樣的壞男孩骨子里會保守,亦或清純,她會幻想這個男人會帶給她反差感。
結果司夜梟很表里如一,表面就壞,骨子更狠。
沈思之不再搭理司夜梟,擰干毛巾想接著擦身上的血跡,有些血跡已經干了不好擦,后面的她血跡她更擦不到。
她嘗試了幾下都不行,司夜梟看不下去,接過她的毛巾。
她知道司夜梟這個動作是想幫她擦后面,她沒有扭捏的轉過身。
血跡擦干后沈思之那細膩的皮膚在醫院亮白的燈光下照得更白。
幾縷發絲飄在她的肩上,細細的肩帶似乎形成某種魔力,讓他有一刻的沖動想把這內衣肩帶撕下。
已經擰干的毛巾似乎又能被他擰出水來,他的身體血液都熱了起來。
這些年以為自己清心寡欲了,主要是不管是什么女人他都覺得臟,現在這身上還帶著血跡的女人,他居然不覺得臟,連她身上的汗水混著血腥味都不覺得難聞。
“司總,我的后背好看嗎?你看得夠久了,再看下去我要收費了。”
司夜梟手里的毛巾扔水盆上,濺起的水潑她的臉上。
沈思之不急不慢的用水擦掉,然后穿上蔡姐帶過來的衣服。
“司總,您應該不需要住院吧?”
她的意思是司夜梟可以滾了,她要睡覺,掃了一天的地,腦袋還被開瓢了,她現在很累,沒那個精力再去應付司夜梟。
要么他現在送她進監獄,要么讓她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