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對君家大宅里住的人還是有些了解的,他們之前可是經常在新聞里或者是報紙里知道一些,有兩名大嬸就站了出來,“我們自然是知道的,別說他們為國家做了多少貢獻了,就說我們這條巷子的路都是人家花錢修的,她們就是來找茬的,直接把人轟出去吧。”
其他的人也附和,“就是,轟出去,道歉哪有這樣跪在人家家門口的?”
秦曉曉的媽還想解釋,被圍觀的人一頓指責,秦曉曉臉腫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母女兩人著急的差點哭了。
“你們走不走,不走就別怪我放狼了。”蘇姨威脅道。
嘟嘟從大門邁了過來,高大的身軀站在臺階上比母女兩人都高了一大截。
它的毛色雪白,在晨光里泛著冷冽的光,唯有脖頸處的一圈淺灰毛發,像被墨筆輕輕掃過,更襯得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銳利如刀。
聽見蘇姨的話,它緩緩低下頭,視線落在跪在地上的母女身上。
耳朵沒有耷拉,反而微微向前傾著,像是在仔細分辨她們的氣息——那氣息里混著慌亂、恐懼,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怨懟。
秦曉曉被它看得渾身發僵,腫成豬頭的臉下意識往后縮了縮,喉嚨里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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