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轉身離去。書房中,他剛落座,遲來的系統提示音驟然響起:
叮!拾取白色怨念x2!
當前:煉氣九重圓滿。
突破化靈:再斬
9名同階;或越階斬化靈,得青色怨念x1,即刻破關……!
光幕浮現,需求一目了然。
力量、體力,對他而不過水磨功夫;真正的天塹,是再斬九名煉氣九重,再把精神力堆上三千點。
煉氣九重,可不是地里的韭菜;至于那“捷徑”——青色怨念,三品,唯有化靈境強者才能產出。
以他如今修為,去斬化靈,與送死何異?
“化靈……竟難至此。”蕭策低聲喃喃,眉心沉如鐵。
此刻,他反倒盼著蠻武圣院的人早點找上門,好歹能再填幾條煉氣九重的命。
咚咚。
門被叩響。
“進來。”
韓蟄推門而入,孤身一人,抱拳行禮:“大人有何吩咐?”
蕭策抬手,示意他落座。
韓蟄微一遲疑,仍側身坐下,眉宇間凝著三分疑惑、兩分警惕。
蕭策指尖輕叩桌面,目光像刀子般釘在他臉上,良久才啞聲開口:“我的身份,你早知道了?”
韓蟄脊背一繃,旋即垂首:“屬下……偶然得知。大人是冠軍侯義子。”
沒有躲閃,也算敢作敢當。蕭策神色稍緩,卻并未放松,繼續道:“那你也該清楚,我同樣出身神武學院外院。”
“是。”韓蟄抬眼,聲音壓低,“只是大人入獄那日,學院便繳了您的腰牌。”
一句話,像釘子敲進骨縫。蕭策指節瞬間收緊,嗓音發緊:“這么說,我被除名了?”
“并未除名。”韓蟄搖頭,“神武學院的規矩:人死名消,人在名在。大人既健在,籍冊自然留存。如今您戴罪立功,幽州案底已銷,只要朝廷把折子遞到學院,腰牌便可發還。”
說到此處,他略一停頓,眼底浮出由衷的敬意:“從死囚營走到昭武校尉,大人是韓蟄見過的。
秦天一事,震動朝野;他動的是皇后的人,自然有人連夜遞刀,借題參奏。
鎮北侯眉頭緊鎖,抬頭看了蕭策一眼后,沉聲說道“蕭策?你膽子可真不小?連本侯都不敢動秦天,卻被你給殺了!”
蕭策心頭一沉,面對鎮北侯的怒斥,他沒有反駁,在先鋒營中,肯定有鎮北侯的眼線,多余解釋反而多此一舉。
隨后,鎮北侯收回目光,看向圣旨繼續說道“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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