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所有俘虜、尤其是那幾個‘重傷被俘的骨干’,得到的供詞都極為混亂:有的說蕭策早已離開大隊,去向不明;、
有的說他在封鎖線突破時使用了某種‘神秘的東方秘術’或‘障眼法’消失;
甚至...可以暗示你懷疑他可能根本不在不列顛,其行蹤成謎,手段神鬼莫測。
你要表現出對這種‘未知’和蕭策‘非人’能量的極大憂慮,甚至帶點挫敗感。
這不僅能解釋為什么抓不到他,更能加深聶冰對蕭策的忌憚,同時也能將你‘未能擒獲首惡’的遺憾,轉化為一種面對‘超常對手’的無奈,反而顯得你的勝利更加難得。總而之,對于蕭策,你可以描述的玄之又玄...”
說著,蕭策一臉認真的看著維克托.金說道:“反正,蕭策會邪術的事情,之前在碼頭上就證明了嗎?”
維克托.金聽到了蕭策這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隨后又是朝著眼前的肖恩看了起來的。
他對此是深信不疑的,畢竟非常真實的情況,就是在眼前了...
兩個人明明不一樣,但是,蕭策愣是變成了肖恩的臉...
這個不就是妖術嗎?
維克托.金此時此刻對于蕭策是絕對的佩服,所以沒有打斷,因為蕭策跟著他說的那些個話,明顯是沒有結束的...
蕭策繼續說道:“最后,再次強調你對光照會、對聶冰會長的絕對忠誠。這次勝利只是洗刷了部分恥辱,你懇請會長給你機會戴罪立功,繼續坐鎮西方,一方面清剿莫甘娜殘部,另一方面全力追查蕭策的下落。
同時,主動表示愿意為鞏固新生的西方聯盟貢獻全部力量,聽候會長差遣。姿態放得越低,越能麻痹聶冰和潛在的對手!”
維克托·金聽得極其認真,將蕭策的每一個字都刻在心里。他明白,這不是簡單的述職指南,而是他未來在光照會立足、甚至暗中活動的行為綱領。蕭策的計謀環環相扣,將人心、權術運用到了極致。
“我明白了,蕭...肖恩先生。”維克托·金鄭重地點頭,下意識地差點說漏嘴,“我會一字不差地執行。只是...聶冰會長生性多疑,她若追問細節,比如斥候聯隊‘叛變’一事...”
很顯然維克托.金有些不太理解,蕭策為什么要把斥候聯隊一起反叛的事情說出去...
“斥候聯隊?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把這個消息透漏出去的...這是在自找麻煩?”蕭策(肖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維克托.金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尷尬點頭,權衡了片刻之后,隨即點了點頭:“是的!”
蕭策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在你軍隊之中是有著一些眼線的...這個消息若是秘而不宣,這才是問題...”
維克托.金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恍然。
隨即說道:“那肖恩先生,他們藏在了我的隊伍之中,我找他太困難了...”、
“他們不是叛變,而是在執行你秘密任務時,不幸遭遇了莫甘娜主力的埋伏,英勇作戰,損失慘重!其中只有少數人僥幸突圍,帶回了至關重要的情報,才讓你鎖定了黑石裂谷!你為他們的‘犧牲’的那些個斥候聯軍,痛心疾首,已將他們視為光照會的烈士!明白了嗎?
“死人是無法開口辯駁的,而烈士的身份,會徹底堵住任何想借此做文章的人的嘴。咱們要咬死,不是失蹤,是他們深入敵后,潛伏在敵后...這樣既解釋了他們的失蹤,又能堵住一些人的嘴巴...”
維克托·金心中一凜,徹底明白了蕭策的狠辣與縝密。
他深吸一口氣:“明白了。肖恩先生,我會按照你的指示的...”
“很好。”蕭策(肖恩)站起身!
“回去準備吧。聶冰很快會正式召見你。記住,你現在是‘英雄’,拿出符合這個身份的氣魄和忠誠來。阿鐵會安排你安全離開,并且帶著你去把那些證物給你...”
維克托.金繼續點頭...
蕭策隨后說道:“明日,按照聶冰所說的那樣,我會先來見你...隨后進行一些官方的處理的...反正咱們正常走流程...”
“該我幫你出面,為你說話的時候,我會為你說話...但是,你也可以表現出不用太領情,冷淡一些即可...”
維克托·金也站起身,對著蕭策(肖恩)深深一躬,這一次的敬畏更加發自內心:“多謝先生指點。維克托·金...定不負所托。”
他知道,踏出這個門,他將回到那個更加兇險的舞臺,扮演一個戴著雙重面具的角色。而能否生存并發揮作用,全看接下來在聶冰面前的表現了。
說實在,他對此心中還是無比的忐忑的...
維克托.金在阿鐵的帶領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抵達了蕭策為他們準備的地方,那些燒焦腐爛的尸體,隱隱約約能夠辨別人形,而他們身上的衣服,以及燒焦和尸體皮肉粘在了一起的東西,確實是可以證明了他們的身份...
看到了這些個所謂的證據,維克托.金很清楚,這些東西都是假的...
但是,他明知道的這些個是假的情況下,他找不出任何半點的破綻...
看來蕭策被他們那些人被稱之為蕭神還是有道理的...
他記住了位置之后,又是回到了自己那一支隊伍,隨后假借休息的名義到了那些個證據擺放的地方。
他讓心腹們就去把那些個東西全部搬到了他們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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