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擠著人群往里走,把人擠的抱怨不止。
    司機忍不住看向栗源,“沒必要吧,你看這一車人……”
    栗源直視著司機,“現在人都上來了你還不開車,是擅離職守還是無故脫崗?”
    說著話,栗源指了指右上方貼著的舉報電話,“要我打這個電話嗎?”
    司機戰術性地咳嗽了一聲,闔上車門,啟動車子。
    開始時候他以為栗源就是一個好欺負的小姑娘,現在這么看就是個刺頭,他懶得惹事兒,反正水又蹭不到他身上,免得多管閑事還得惹一身騷。
    眾人也看栗源不是什么好惹的,紛紛閉了嘴,大不了就躲著點她,自認倒霉。
    車子啟動,栗源站在靠在門邊的位置上,雖然嘴上在逞強,但是誰心里不好受,誰心里知道。
    視線看向窗外,栗源用力抹了下臉來抵御內心和現實的雙重落差。
    車子停在喬宴小區附近的公交站,栗源從前門走到后門下車。
    這回一路上就算她的衣服再擦到誰身上,沾上點水漬,也沒人再敢說什么。
    很現實的詮釋了什么叫,人善被人欺,人硬沒人欺。
    她下了車,外面還下著雨,栗源打了個噴嚏,感覺身上有些沉有些熱,估計真要發燒了。
    她得趕緊回去泡個熱水澡。
    雙手擋在頭頂上,栗源蓄力一鼓作氣直接往單元門的方向跑。
    進了樓道,按下電梯,上行到十五樓。
    電梯門剛拉開,栗源就聽到吵鬧打斗的聲音。她瞬間警覺,往喬宴的家里沖。
    人剛到門口,就看到喬宴家門四敞大開,墻上被潑了紅色油漆寫著欠債還錢,父債女償。
    而且地上還有濃重的,令人作嘔的糞臭味道。
    栗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之前就有人找過她,說她爸欠了債。栗源不信,公司所有資產都凍結清償了,明明還有剩余充公,哪里來的債?
    但沒想到這些人會找來喬宴家大鬧特鬧!
    喬宴和喬姥姥好心收留她,她決不能讓他們出事。
    栗源箭步沖進家門,就看到喬宴正和幾個要債的對峙,喬姥姥因為受到刺激躺在沙發上急促喘息。
    要債的很是猖狂,“今天你們要是不還錢,那老太婆就別想去看病,我看爺爺我坐在這兒,誰能出了這家門。
    栗源聞雙目赤紅,抄起門邊堆放的啤酒瓶,想也不想就往里面進。無聲的憤怒,最是致命。
    “砰”啤酒瓶炸裂的聲音,男人的話戛然而止。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手上有紅色的血。
    他抄起手里的棍子就往后甩。
    喬宴急的大叫出聲,“栗源,小心!”
    栗源已經憤怒的紅了眼,欺負她在意的人,她絕不饒恕。
    被敲碎了的啤酒瓶帶著裂口,栗源直接插進男人的小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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