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朝中形式一一說給劉長春,左權便也不再多說。
    他雖欣賞劉長春敢在殿前狀告張讓,可說到底便也是一個剛剛能上座的新人。
    朝中風起云涌,哪怕是他都要步履維艱,何況又是劉長春這么一個武將。
    非是瞧不起劉長春,而是這天下文人皆是如此。
    重文輕武術自太祖平定九州便延續到至今。
    雍和帝執政幾十年來,也就出了一個天寶大將軍宇文無敵。
    可雖是如此,那宇文無敵便也不敢站隊,只領了守衛京城一職。
    “昨日長春殿前得罪了張讓,還是要多加小心。”
    思來想去,左權語重心長囑咐道,“那張讓如隱匿中的毒蛇,說不準什么時候長春便要中了他的招。”
    “謝左相提醒,末將自會小心。”
    劉長春拱手道。
    左權笑了笑,“你倒也不必緊張,如今你打了勝仗,正是風頭正盛,陛下還剛剛開了御口,想來他也不敢做的過火…”
    “好了。”
    說完,左權起身,“今日找長春來,就是坐一坐,不說這些糟心事。”
    “剛剛提到小女,小女還想見見劉將軍呢…”
    “哦?”
    聽,一旁昏昏欲睡的云歌和柳青梅立馬打起精神,兩雙眼睛緊盯著劉長春。
    那意思分明就是,你什么時候勾搭上了左相的女兒?
    劉長春無奈笑了笑,問道,“丞相千金見在下何事?”
    看劉長春吃癟,左權哈哈大笑,“長春放心并無事勞煩你,而是我那女兒聽聞北云軍事跡,便寫了一首詩,想要交給你…”
    “原來如此。”
    劉長春松了一口氣。
    左權吩咐道,“去把語棠招來。”
    約摸著一盞茶的功夫,眾人視野之中一個妙齡少女領著剛剛拿著雞毛撣子打人的丫鬟款款而來。
    “小女見過爹爹…”
    先對著左權輕輕一禮,左語棠便看向劉長春微微欠身道,“見過劉長春將軍…”
    劉長春趕緊起身回禮道,“見過左相千金。”
    “好了,人已經給你帶到了,你們先聊,左某還有公務。”
    對著左語棠和劉長春說了一聲,左權出了廳堂。
    等左權走遠,左語棠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放在桌上推到劉長春面前。
    “小女寫了一首詩贈給兩位將軍和一眾北云軍士卒,還請將軍手收下。”
    “左小姐客氣了。”
    劉長春伸手將紙拿了起來,一旁云歌和柳青梅湊了過來。
    只是一掃,二女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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