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敏拉著江端月,眉眼歡喜道:“月月,在國外苦了你,媽今天做的菜全是你愛吃的。”
“媽,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在奧地利天天想著你做的糖醋小排。”
江諶嚴肅提醒:“端月,你甜的得少吃,對嗓子不好。你的嗓子可是國寶級別,投了上億保險,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知道了,爸。”
三人有說有笑地往餐廳走,只當沒有江浸月這個人。
倒是霍之庭朝她走來。
“你怎么那么乖,都不知道為自己說一句。”
她乖
她是說不出話。
江浸月嗓子又干又癢,沒忍住咳了一聲。
“病了”
站在她面前的霍之庭微微皺眉,抬手去摸她的額頭。
江浸月偏頭避開。
臟死了!
剛剛還在為人削梨的手,尷尬得僵在半空。
遠處沈青敏叫他:“之庭,開飯了,還不快過來。”
霍之庭轉頭應了聲,收回手:“昨天做的不錯。”
他一句不咸不淡的夸獎讓江浸月只覺諷刺,隨后那句話,更讓她知道浪子是可以回頭的,但絕不是為了妻子。
“幫我把那個小明星打發了,我不想在網絡上看見有關我和她的新聞。”
她還沒有立即答應。
“之庭,你們在聊什么”
江端月朝他們這邊走來。
男人緊張地握緊拳頭。
江浸月看在眼里,抿了抿唇,啞聲道:“我幫你可以,但我有個要求。”
隨著江端月的迫近,霍之庭想都沒想點頭答應。
一個女人能有什么要求,無非就是奢侈品珠寶錢,胃口大點要些不動產,這些對霍之庭來說九牛一毫。
“陪我出席后天海城與南城企業家聯合舉辦的商業晚宴。”
“就這么簡單”
霍之庭挑眉看她。
知道她乖單純,沒想到連趁機敲竹杠都不會。
“好,我一定陪你去。”
“陪浸月去哪”走到近前的江端月緊接著霍之庭的話問。
霍之庭抬手摸鼻子解釋:“一場商業晚宴而已。”
而已。
她這個名正順妻子的事,只是“而已”兩個字。
她怎么這么廉價
既然她廉價,那么有人就該大出血了。
江浸月清亮透徹的目光落在江端月亮閃閃的耳朵上。
“這對粉色鉆石耳墜真襯姐姐。”
“是嗎?之庭送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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