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乎意料的聽姜遇棠的話,彼此冷哼了一聲,就此停止。
“罷了,小爺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不和你計較。”
猶笙止住了頂嘴的沖動,剛走了兩步,肩膀的巨痛傳來,眼前發黑。
還沒有走出濟世堂,慘白著臉后仰著倒了下去。
“不是,你碰瓷訛人啊?”
醫者的本能反應,讓江淮安在大堂內將人給接住了。
他就撞了這姑娘一下,不,還是這姑娘不看路撞的他,他的胸膛還沒有強硬到,直接將人給撞暈過去吧?
懷中的人如燙手山芋般,江淮安求助般看向了大堂內的眾人,剛想要讓姜遇棠為自己作證,就看到了沒有偽裝的謝翊和……
幻覺,是幻覺吧?
姜遇棠先嘆息了一聲,走了過去,探查了下猶笙的脈搏,看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猶笙并非是裝暈。
而是太久沒吃東西,身體很是虛弱,再加上落水,肩膀被謝翊和刺了一劍,導致還沒有走出濟世堂就先撐不住了。
江淮安看著懷中的姑娘,也發覺到了對方滲血的傷口。
他的眉頭蹙了又蹙,“棠棠,這該如何是好,要不然,就先將人安置在后院的屋子里吧?”
要是就這樣丟出去,那這位什么圣女就是死路一條了。
姜遇棠只得答應了下來。
她帶著春桃去了屋子,給猶笙重新上了藥,又看她濕漉漉的里衣,怕會發熱,就也一并換了。
江淮安雖然是醫者,但是外男,不好進入,得知了猶笙的癥狀之后,就去了小廚房搜刮食材做藥膳。
姜遇棠忙完出來,就先見到了謝翊和。
他在外等待著,見到姜遇棠從房屋內出來,直白地問,“你想要留下她?”
姜遇棠關上了屋門,如實答道。
“也不是想要留下吧。我就是突然想到,二皇子的舅舅和苗疆那邊有聯系,要是再要搞鬼做什么,說不定這位猶笙姑娘真能幫得上我們的忙。”
就譬如先前的秘藥,她也是束手無策。
這個猶笙,是有真本事在的。
見謝翊和沒有回答,姜遇棠不禁問道,“你呢,是怎么想的?”
謝翊和的狹眸若有所思的,看了房屋一眼。
“既如此,留下也無妨,不過……”
他頓了一下,繼而沉聲說道,“要是讓我發覺到什么異常,要趕她走你就別說不了。阿棠,這點,可以答應我嗎?”
對于苗疆,謝翊和了解不深,正是因為未知,疑心病始終在發作著,壓根無法用尋常心去看待。
猶笙所,在沒有得到確鑿的背調之前,謝翊和是連一個字都不相信,必須要讓此人處在暗衛的監視范圍之內,了解透徹與姜遇棠有無利益沖突,將局勢掌握在手中。
讓一切的突變,意外,都能在他的可控范圍。
姜遇棠聞,沒有異議地同意了下來,“我知道什么叫做變通,當然可以了。”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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