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冉奴的少族長,卻好像對這些毫不知情。
甚至,包括燕王被擄走一事,這冉奴少族長也像是被蒙在鼓里。
思索間,李牧便聽那叫扎圖的軍士,語氣陰冷的說道:
“少族長本還能多活幾日,可惜少族長被夏人所害,小的也是深感痛心。”
聞,項蒙一臉怒意的盯著扎圖吼道:
“扎圖!就算我死,你護衛不利一樣活不了!”
誰知,扎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懼意,口中悠悠道:
“少族長私自離開草原,與我扎圖何干?”
“那么多人看到我進了軍營,此事豈是你說不知就…”
然而,項蒙的話說到一半,卻是戛然而止,想到扎圖一直勸他隱于幕后,不由脫口問道,
“你,你一早就打算殺我?”
眼中的震驚難以掩飾,一副不可置信的吼道,
“為什么,我和你無冤無仇…”
“是…是六哥?九哥?還是十七哥?”
項蒙的表情猙獰,臉上滿是不甘,但扎圖顯然并不準備給他解答。
“少族長還是去問象神大人吧。”
說話間,扎圖的拳頭,已然轟向項蒙的面前。
就在這時,李牧身影一閃,出現在二人之間。
一手擋住扎圖轟來的拳頭,一手閃電般在他的脖頸處一點。
便見扎圖眼睛一翻,當即就暈了過去。
李牧耳根動了動,確認扎圖沒死后,心中暗道,
「凝兒姐教的穴位還真管用!」
李牧已經好久沒有試過這種,不用真氣揍人的感覺了。
不得不說,用拳頭揍人,確實比用真氣來的痛快。
“你,你是夏人?”
這時,李牧身后的項蒙,有些吃驚的問道。
讓李牧詫異的卻是,項蒙說的,竟是一口不太流利的興朝官話。
“你懂我興朝官話?”
李牧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了項蒙一番,卻有些忍不住想笑。
項蒙這打扮,活像個剝了殼的皮蛋。
“你夏人的文化,博大精深,哀,哀家只是略懂,略懂…”
說著,項蒙直接抱拳,沖著李牧行禮道,
“多謝公子救命大恩,哀家什么都可以許!”
聽到這話,李牧額頭上的青筋猛的跳了跳,暗道,
「這你離略懂,怕是還差點意思!」
項蒙似是看出李牧的臉色有些不妥,有些好奇的問道:
“可是哀家的話,說的有何不妥?”
李牧擺了擺手,沒有興趣給這二貨當語老師,冷冷的說道:
“謝就不必了,我不是來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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