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焚天門有什么陰謀,我們都得盡快離開幽冥淵,將這里的情況告訴正道聯盟的人,提前做好準備。”張景然開口,眼里滿是凝重,“古邪本源雖被暫時困住,卻沒被徹底鎮壓,焚天門若再搞出什么動作,后果不堪設想。”
    眾人都點了點頭,眼下確實不是停留的時候。蘇清婉讓人將受傷的弟子攙扶起來,又給林驚塵、張景然等人簡單處理了傷口,隨后說道:“幽冥淵的出口在寒心殿的后方,不過之前被焚天門的弟子堵住了,我們得小心應對。”
    林驚塵抱起柳輕煙,雖然左臂酸痛,右腿依舊發麻,卻依舊咬牙堅持著。凌岳見狀,想過來幫忙,卻被林驚塵拒絕了:“凌兄,你也受了傷,還是顧好自己吧,輕煙不重,我能抱動。”
    凌岳知道林驚塵的性子,也不再堅持,只是跟在他身邊,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張景然提著長劍走在最前面,蘇清婉帶著兩名忘憂谷弟子走在最后,眾人小心翼翼地朝著寒心殿后方走去。
    寒心殿內到處都是斷柱與碎石,不少焚天門弟子的尸體躺在地上,場面慘烈。眾人繞開尸體與碎石,走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終于看到了幽冥淵的出口——一扇巨大的石門,石門旁站著四名焚天門弟子,手里握著長刀,正警惕地守著出口,顯然是在等秦蒼的消息。
    “只有四個人,交給我!”張景然壓低聲音,提著長劍,悄悄繞到石門一側。蘇清婉也點了點頭,將手里的銀鞭輕輕甩動,做好了突襲的準備。
    林驚塵抱著柳輕煙,躲在一根斷柱后,屏住呼吸,看著張景然與蘇清婉的動作。只見張景然突然從石柱后沖出來,長劍裹著內力,直刺一名焚天門弟子的胸口。那名弟子來不及反應,當場被刺中,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另外三名弟子見狀,趕緊舉刀朝著張景然砍過來。蘇清婉趁機甩出銀鞭,鞭尾纏住一名弟子的腳踝,猛地一扯,那名弟子摔在地上,張景然趁機上前,一劍結束了他的性命。剩下兩名弟子見同伴接連被殺,嚇得轉身就想跑,卻被忘憂谷的兩名弟子攔住,很快便被制服。
    “搞定了!”張景然收起長劍,走到石門旁,用力推了推石門,卻發現石門紋絲不動,“這石門被鎖上了,恐怕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蘇清婉走過去,仔細觀察著石門上的鎖孔,發現鎖孔上刻著與秦蒼令牌上相似的紋路:“這鎖是焚天門特制的,恐怕需要秦蒼身上的令牌才能打開。之前凌兄從秦蒼身上搜出的令牌,或許就是鑰匙。”
    凌岳趕緊將令牌遞過去,蘇清婉拿著令牌,對準鎖孔插了進去,輕輕轉動了一下。“咔嚓”一聲,石門上的鎖果然打開了。張景然與凌岳合力,將石門推開一條縫隙,外面的光線順著縫隙照進來,帶著一絲新鮮的空氣——終于能離開這陰森的幽冥淵了。
    可就在眾人準備走出石門時,林驚塵懷里的柳輕煙突然睜開眼睛,臉色變得蒼白,指著石門后方,聲音里滿是驚恐:“林兄……后面……后面有東西……”
    眾人趕緊回頭,卻什么都沒看到,只有空蕩蕩的寒心殿與散落的碎石。張景然皺了皺眉:“輕煙姑娘,你是不是看錯了?后面沒什么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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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輕煙搖了搖頭,眼里滿是恐懼,緊緊抓住林驚塵的衣襟:“沒有……我沒看錯……有一道黑色的影子……跟在我們后面……一直跟著……”
    林驚塵心里一沉,他想起之前古邪本源說過,會找到破解封印的方法,難道那道黑色影子,是古邪本源派出來的眼線,要跟著他們離開幽冥淵,打探江湖的情況?
    蘇清婉也警惕起來,提著銀鞭,朝著寒心殿深處望去,卻依舊什么都沒看到:“或許是師妹剛醒,身體虛弱,出現了幻覺。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外面不安全。”
    眾人雖有些疑慮,卻也沒再多想,畢竟幽冥淵內危機四伏,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張景然與凌岳再次用力,將石門推開,眾人依次走出石門。
    可就在林驚塵抱著柳輕煙,即將走出石門的瞬間,他突然感覺到后頸一涼,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盯著他。他猛地回頭,只見寒心殿深處的黑暗中,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影子的手里,似乎還握著一枚刻著劍紋的令牌——那令牌的模樣,竟與他父親留下的青銅令牌,一模一樣!
    林驚塵的瞳孔驟縮,剛想追上去,卻被蘇清婉拉住:“驚塵,別追了!里面太危險,而且我們不知道那影子的實力,貿然進去會出事!”
    林驚塵看著那道消失在黑暗中的影子,心里滿是疑惑與不安——那道影子是誰?為何會握著與他父親一模一樣的青銅令牌?難道,那影子與他的父親林嘯天,還有不為人知的關系?
    就在他糾結之際,石門突然“哐當”一聲,自動關上了,將寒心殿與外面徹底隔絕。林驚塵伸出手,想要推開石門,卻發現石門已被重新鎖上,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紋絲不動。
    那道握著青銅令牌的黑色影子,究竟是誰?它留在幽冥淵內,又在謀劃著什么?被重新鎖上的石門,還能再次打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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