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年走到喬知微的旁邊站定,開口問道:“怎么回事?”
夏母嘆了一口氣,“景年啊,太多次了,回回我們家茵茵發生這種事都是自我消化,但這次太過分了,女孩子的臉多重要。
這要是毀了,怕是一輩子都完了。”
喬知微看了一眼夏茵,只見她低垂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心里也跟著嘆一口氣,她以前是怎么同情夏茵的呢?
化妝品成分還沒有看,就給她定罪。
霍景年長長的睫毛微垂,看向夏茵,“你的臉?”
霍景麗立即解釋。
霍景年點了點頭,“所以你們一致認定是微微做的,才找我來替你們主持這份公道?”
“景年,我們茵茵因為你受了多少委屈?”夏母很是不甘。
女兒有多喜歡霍景年,她都看在眼里。
“夏茵以前與他人的恩怨,并不能算在我頭上,因為我與她們并沒有任何關系,若是微微,且先找到證據,如果證明是她干的,只在合理范圍之內,你們想讓我們夫妻怎么賠罪,我們就怎么賠罪,決不推辭。”
聽到這話,喬知微和夏茵都驚訝地看著霍景年。
特別是夏茵,她的心就像被剜了一塊一樣,原來他也不是每次都因為這種事而置身事外,他果然是在乎喬知微的。
還沒結婚呢,就開口以夫妻相稱了。
喬知微的目光定格在霍景年的臉上,久久沒有回神。
霍景年感受到她的目光,低頭迎上,“不用怕,如果真錯了,咱們就認,如果沒錯我們也要一個公道。”
喬知微點了點頭,“嗯。”
她把手上的化妝品遞到霍景年手上,“醫生說要看成分。”
霍景年接過來看看了一眼,“好幾樣都是英文說明,他們看得懂嗎?把醫生叫進來讓茵茵翻譯。”
“景年哥。”夏茵看著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語之中處處維護的都是這個女人,心痛極了。
為什么不管她用什么法子,他都不多看她一眼。
以前總用他對誰都一樣的態度來安慰自己,但現在……
這個資本家的女人,憑什么?
霍景年回應她,“怎么了?還有其它話要補充。”
那么多人都在,她也是要面子的。
霍景麗實在是看不過去,“我去叫醫生過來。”
她說著離開,很快就領了夏茵的主治醫生過來。
霍景年看了一眼那名醫,“這件事事關夏茵同志的健康和我未婚妻的聲譽,麻煩醫生辨別仔細些。”
那醫生看了一眼霍景年,只見他在夏家人面氣場絲毫不怯,便知道此人不簡單。
他走到夏茵的身邊,又聽到霍景年說道:“為了保證判斷準確,除了您我還會去別家醫院多找兩名權威的醫生去辨別研究。”
“霍景年,你還怕我們冤枉了喬知微不成?”夏母聽到這番話異常氣憤,拔高了聲調問道。
霍景年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沒有,我這樣做是為了不冤枉這里任何一個人。”
夏茵接過化妝品,把帶有英語說明的念給醫生聽,她也搞不清楚哪些成分有害,哪些成分無害。
醫生聽完,又看了一眼夏茵的臉,“里面沒有有害皮膚的成分。”
“可是茵茵回來后,又沒有涂過別的東西。”夏母說道。
“她能把化妝品光明正大地帶來,那肯定是沒問題的,我懷疑她做了別的手腳。”霍景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