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沒說謊,云為衫,賈管事等人皆是無鋒的人,雖然云為衫被文憶香保下了,但只是說留一命,可沒說不能審。
看著手中黎溪鎮關于云為衫的消息,宮尚角微微擰眉,一切正常?
這才是最不正常的。尤其是…
“說吧,你們進宮門的計劃是什-->>么?”
云為衫顫了顫睫毛,抬眼看著宮尚角和宮遠徵,半響才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任務是成為少主的新娘。”
宮尚角似笑非笑的看向云為衫,揮了揮手,一個侍衛拿著瓶子走了上來,掐住云為衫的嘴,不顧她的掙扎給她灌了一顆藥丸,捏著她的臉頰強迫她吞下。
等到再度被松開時,云為衫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五臟六腑仿佛被無數的鋼針扎,又疼又麻,還有一股喘上來氣的感覺讓她生不如死。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間滑落,滴在眼中泛起刺痛,云為衫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來,“啊——!你們不是答應我,幫我解除半月之蠅,我們以后應該是站在同一陣營的才是,為何如此對我?啊——!”
宮尚角和宮遠徵好整以暇的看著云為衫即使痛苦掙扎,也十分美麗,惹人憐惜的樣子,心情格外的好,他就是看不得無鋒的人過得好,不管他是不是被迫的,只要是無鋒之人就該死。
越是掙扎,身上的疼痛就越發的難耐,讓人無法忍耐的刺痛從四肢百骸傳來,讓她恨不得拿個什么敲一敲,她使勁掙扎,但綁縛在四肢的繩索卻并不給她這樣的機會,最后實在忍耐不住,云為衫艱難的吐出四個字:“無量流火!”
宮遠徵一聽,臉色一沉,手指招了招,一旁等候的侍衛拿著一根棍子在她身上不知名的地方按了一下,頓時身上的刺痛如潮水般褪去。
云為衫奄奄一息的睜開眼,整個人都在顫抖,對剛才的疼痛心有余悸。
“說!”宮尚角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云為衫才瑟縮了一下道:“我們是為了無量流火,我要成為少主的新娘,上官淺的目標是成為宮二先生的新娘,鄭南衣的目的是給云為衫做擋箭牌。”
“無名是誰?”
聽到無名的名字,云為衫瞳孔一縮,突然想到之前上官淺和她說的話,心直直的沉了下來,快速說道:“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不過,上官淺可能知道一點,是她提醒我說宮門里還有個潛伏二十多年的刺客,代號無名。”
“這些年,無名傳了許多消息回無鋒,宮門要選新娘的消息也是她傳來的。”為了不再受剛才那樣的疼痛,云為衫快速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包括臨走時,寒鴉柒告訴她的消息。
許多無鋒的刺客都已經投效了青玉劍,包括寒鴉柒。
宮尚角坐在桌邊,撐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云為衫,問道:“無鋒在哪里?”
云為衫卷翹的睫毛顫了顫,微微搖頭:“不知道。”
“你知道的。”宮尚角輕笑,帶著不明意味冷意和殺意。“你只不過是魑級的刺客,但身上帶的藥,修煉的功法,會的技能,任務的目標,比魅級的刺客還要高,你說你知不知道?”
宮尚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云為衫,在下一刻,眼中的笑意消失無蹤,盯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殺氣和戾氣。
“我不知道。”
“哦,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也許,你想知道黎溪鎮的云家,那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云為衫?”
云為衫聞,眼中瞳孔劇烈顫動,心中浮現出了不好的預感。她之前雖然答應了文憶香,暫時合作,但也只是想得到半月之蠅的解藥,并沒有真的打算合作的意思。
這一刻,她有點后悔了,怕不是沒出狼窩,又進虎穴。
宮遠徵和宮尚角可不一樣,他性格沖動,城府沒那么深,只要想到面前這個女人想欺騙他的香香,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戾氣。
“既然不配合,那就沒必要留下了,殺了吧!”
宮尚角聞,挑了挑眉,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金復動手,但云為衫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掙開了身上捆綁的繩索,就在金復劍到之即,云為衫的攻擊也到了。
短匕和長刀交接的金戈聲傳來,宮尚角和宮遠徵微微一怔,無鋒的女人果然很厲害。
只見云為衫眼神凌厲,手中的短匕使得如臂使指,擋開金復的攻擊的同時,殺氣畢露,再也不復之前柔弱的樣子,在牢內和金復兇狠的對戰。
宮尚角看著云為衫的武功,略微有些想法,這是清風九式,連清風派的嫡傳弟子也不是都能學習的,她竟然會?看來上官淺說的果然沒錯。
第953章
云之羽cp宮遠徵(37)
眼看金復不敵,宮遠徵手指微微一動,和金復一明一暗相互合作,一枚暗器攜帶者凌厲的勁風而去,一枚鋼針輕輕刺進她的胸口,然后狠狠將她打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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