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靜姝倔強開口,“有幾個男人能夠在妹妹與妻子中,堅定的選擇妻子?有幾個男人能夠在母親與妻子發生沖突時,正義凌然地站在妻子身后?”
“那是因為他家境不好,他的家庭對他而是負擔,你與他的家人而,當然是你的有活力更大一些。”
顧于景冷笑一聲,“如果他生在世家,需要靠他家中的勢力,你覺得他還會為了你,與他的家人做切割嗎?當他身邊出現比你更大的誘惑時,你覺得他還會堅定不移地選擇你嗎?”
他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六年,對男人很了解。
“顧大人,沒有如果。”
淳靜姝眼中染上一抹凄然。
顧于景他是不會懂的。
在自己在黑暗中療傷的這六年,淳啟哲陪伴了自己三年。
他在自己快絕望的時候,給與了自己溫暖的光茫。
雖然,對比顧于景的朗朗月光,淳啟哲的光像是瑩瑩燭火,雖然沒有讓她怦然心動,情難自禁,但是也是這三年里一直存在的溫暖的光亮,溫暖她一人足矣。
她對淳啟哲,更多的是感激,虧欠與細水長流。
“沒有如果?你怎能如此篤定?”
顧于景手指撫摸過她的臉頰,旋即勾起嘴角,掀開車簾一角,“你看,那是誰?”
淳靜姝望向那邊,只見一個黃杉女子乘坐馬車而來,身后跟著幾個侍女。
她眉如柳葉,杏眼微圓,膚色白皙,笑起來有一對酒窩,長相清麗不俗,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繡球,款款向榜單下走去。
她所到之處,有人清場,原本烏泱泱的人群立馬讓出一條道來。
離榜單還有十步的距離時,她嬌聲喊道,“淳啟哲,接住!”
淳啟哲循聲回頭,下意識地手一檔,紅色的繡球便落入手中。
他愕然看著眼前款款而來的女子。
“不愧是解元郎,手法這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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