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失。”松煙見顧于景心情不好,沒敢繼續開口。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對淳靜姝已經沒有敵意了,相反還心生同情。
畢竟,夾在兩個男人之中,最煎熬便是她了。
顧于景的余光從未離開淳靜姝。
她微微弓著身子的模樣,像是一直受傷的流浪貓,行駛在燈影搖曳的小巷中。
他一邊說活該,經此也讓她長長教訓,讓她看清楚自己的丈夫是多么的無用,身陷囹圄,還得靠自己的妻子來求情;
一邊心中又覺得刺刺,手指微蜷,想要看看她的傷。
這樣復雜又糾結的心思,讓他對著書卷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半晌,顧于景再一次開口。
“松煙,派人去查查淳啟哲入獄的前因后果。”
這幾日自己不在省城,只是聽人說了一嘴,省城的一個書局藏了禁書,里面的一干人等都被抓入牢中;
而那書局,他記得,淳啟哲在里面做事。
“遵命。”松煙點頭應下。
顧于景還想再說兩句時,瞧見淳靜姝路過小橋時,身形晃動,一下子整個人落入到河中。
“主子,淳大夫落水……”
松煙的話沒有說完,顧于景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下一秒,在松煙震驚的目光中,顧于景縱身往河里一躍。
“淳靜姝,你為了一個男人尋死,值得嗎?”
顧于景恨鐵不成鋼,在淳靜姝沉入河底之前,攬住了她的腰。
接著,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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