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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滔滔不絕,至始至終都在說淳啟哲對淳靜姝如何體貼,如何細心,對待遇初如何很寵愛之類的話。
顧于景躺在小塌上,面色越聽越沉,聽到一半時,直接讓人將暗衛扔了出去,還極其不悅地下了一道命令,“以后,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要再湊到我跟前說。”
自此,顧于景耳邊安靜了幾天,也很少聽到淳靜姝的消息。
“蠢貨!這么重要的消息,也不來跟我匯報!”
顧于景壓住胸口的疼痛,嘶啞開口,“她走了幾天了?”
松煙看向上次被扔出去的暗衛。
暗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三天了。”
三天?
顧于景眉心一跳,“那日在馬車上的人是她?”
暗衛眼下一口口水,點了點頭。
顧于景覺得自己的胸口緊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那日,她與自己擦肩而過,竟然也不吭一聲?
她怎么能夠不吭聲?
“她去往何處了?”顧于景忍住喉嚨涌上的血腥味。
“據屬下判斷,那個方向是省城。”暗衛看到自家主子氣色越來越暗,連忙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
“省城?”顧于景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