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無情的論讓路星辰不由自主地掉眼淚,他垂下頭,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
他只是想給魚管打個通訊道歉,請求小姐的原諒而已,為什么連這也不行。
旁邊alpha嘆了一口氣,好像很不理解,也很不高興,語氣冷冷的,像要把人凍死。
“這有什么好哭的?”
你懂什么。
你什么也不懂。
路星辰根本不想回答她,眼淚啪嗒啪嗒掉,心里更加難過,他看不到衛生紙在哪里,更拿不到衛生紙,只好用指尖去揩,淚水卻怎么也流不盡,越揩越多。
“我給你請過假了,不許哭,”alpha語氣煩躁,嘩嘩兩聲扯了幾張紙粗暴塞他手里,“把眼淚全部擦掉。”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了兩天三夜,還哭,河里的水位都漲兩公分了,都說了你現在還在發情期,就是不聽,現在出去也不怕外面的alpha給你撕了……”
請過假了?
路星辰的耳朵只捕捉到這句話。這次不僅是羞愧了,更是恐慌,他心臟跳得很快,砰砰地,連擦眼淚也顧不上,他抬頭“看”向alpha
,質問她,“您怎么請的假?”
“我說你發情期到了,沒空回來上班。”
“您……您沒把我們的事說出去吧?”路星辰哽咽著問,對方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被眼淚沖擊得不愿思考的腦子重新轉動,路星辰咬著唇,輕細語地補充,“我沒別的意思,就是……”
“沒說。”alpha語氣不耐,“不過你再為別人哭成這樣……”
她頓了頓,笑聲里淬著冰冷的惡意,“我也不介意和她聊一聊你,親自告訴她,你是怎么在我床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太過分了!
為什么要這樣威脅他?
路星辰憋著心頭的一口惡氣,哭著質問,“你什么意思?”她要和誰聊起他,和魚管聊嗎,還是和小姐聊?
“字面意思。”
alpha笑著說,“你對你的雇主有意思,是不是?你不會真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吧?”
“我警告你,時刻注意自己的行。合同里面寫了,兩年時間內,你不能和任何一個alpha走得太近,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
她的語調聽著洋洋得意,似乎篤定了自己沒有猜錯。
怎么能這樣威脅人呢?
路星辰撇過頭,眼淚更加洶涌,好半晌,他回頭,摸索著攥住了對方的衣角,聲音哀婉,“祁奧小姐,我求您了,您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好不好,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好啊,”對面笑瞇瞇立馬就答應了,熱熱的掌心蓋在他手背上,一點點收緊,燙得嚇人,蠱惑著回應他,“只要你好好表現……我不會告訴她的。”
“你表現得越好,知道這件事的人就越少。”
“怎么樣?這個交換條件很公平吧?”
路星辰呆呆愣愣地,呼吸重了幾分,“……怎么才算表現得好?”
“這就要看你自己的領悟了,我伺候了你兩天,再笨,你也得學到一半吧……”alpha說。
“反正現在吃了飯,剛好需要消食,我給你半小時,只要讓我舒坦了,我就算你表現好,算你通過,好不好?”
“可是、”路星辰頓住,他沒有這兩天的記憶,也根本就沒醒過幾次,每次睜開眼總是黑的,腰間永遠被那雙燙人的手掌著。
他哪里能學到什么東西啊?
“不答應?”
alpha把手緩慢收了回去,似乎在動作著什么,“那我只好給喬霧打個通……”
“不。”路星辰著急地撲了過去,抱著alpha的手,委委屈屈地,“我答應您,您不要這樣。”
“這樣?怎樣?”
路星辰不語,只抽噎著往alpha的身上爬,雙手纏上了她的脖子,再順著脖子去尋找她雙唇的位置,最后捧著對方的臉,試探性地吻了上去,生澀笨拙而又毫無章法。
對方接受了,指尖陷入路星辰的頭發里,在他不知道怎么換氣,狼狽著喘息想要退出來的時候,摁著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被動化主動,吻得路星辰喘不過氣。
他掙扎了好一會兒,對方才把他放開,輕笑著開口,氣息平緩比他平緩得多,“接吻好幾次了,你居然連換氣都沒學會,真是讓我有些失望啊。”
“下次想要用這一招,先提前去學一學技巧,明白了嗎?”
路星辰捂著胸口,氣都喘不勻,“知道……知道了。”
>t;好不容易緩過來,他小心翼翼問,“祁奧小姐,現在算表現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