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么回事,這倆親家都在這里呢。”牛爺看到陳雪茹和徐慧珍,笑著道。
陳瑾和徐靜理在前兩年就已經領證結婚了,現在孩子都已經有了,陳雪茹和徐慧珍就算是不愿意,她們倆也只能是成為親家。
“喲呵,這倆親家在這里呢。”牛爺跟她們倆打招呼。
“牛爺,何老板,今天你們也來了。”陳雪茹笑道。
“何老板,現在你在港城那邊可是大老板了。”徐慧珍笑著道,她已經知道了婁家在港城那邊背景。
“我聽說徐老板最近也賺了不少,在老毛子那邊以貨易貨,可是賺了不少。”何雨柱笑著道。
“哪里敢跟何老板比,您才是財大氣粗呢。”徐慧珍笑著道。
“你們兩個聊,我去跟牛爺喝兩杯。”何雨柱看到牛爺已經拿著東西,坐到了另一桌,說道。
何雨柱也去要了二兩酒和一盤脆肚去牛爺那桌坐著了。
“半斤。”陳雪茹突然沖著柜臺那邊喊道。
“好家伙,半斤呢,趕緊。”牛爺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道,今天可是有熱鬧看了。
“徐慧珍,你給我等著,今天我不把你喝下,我就不叫陳雪茹。”陳雪茹說道。
“就你,做生意不是我對手,喝酒?你在我面前不夠看。”徐慧珍說道。
“她們兩個斗嘴,果然是比咱們這京劇都好看。”牛爺笑著道。
“徐慧珍,少廢話,有本事,你先喝了這杯。”陳雪茹說道。
“喝酒喝,誰怕誰。”徐慧珍半點都不怕,直接就一口喝下去。
“牛爺,何老板,你們就看著吧,看我今天不把她徐慧珍給喝下去。”陳雪茹哼了聲道。
“這可說不準。”牛爺哈哈大笑道。
徐慧珍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牛爺,您就等著看著吧。”陳雪茹說道。
“別廢話,繼續喝。”徐慧真說道。
陳雪茹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也是喝了一口了,但是卻沒有直接就喝完。
“喲,你就這么喝酒嗎?”徐慧珍唏噓道。
“喝了,就這么喝酒,怎么了?”陳雪茹不服氣說道。
“你把杯子倒過來。”徐慧珍說道。
陳雪茹把杯子倒過去,有不少酒水掉下來。
“牛爺,何老板,你們看,酒品見人品,做生意做人喜歡耍心眼,現在喝酒也要耍心眼。”徐慧珍說道。
這時候,蔡全無吭哧吭哧走進了小酒館里面。
趙雅麗看到他,趕忙道:“全無,你趕緊勸勸她們吧,都多大年紀了,這么喝,等會兒喝出好歹怎么辦?”
“她們的事情,我不會插嘴和插手。”蔡全無說道。
“牛爺,柱子,你們也在這呢。”蔡全無跟牛爺和何雨柱打招呼。
徐慧珍跟陳雪茹繼續掐著,陳雪茹說道:“徐慧珍,我都不愿意說你,你看你,就仗著有兩個錢,就把賀永強又給擠兌回鄉下,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這也不算了,人家含辛茹苦養大三個閨女,都成你徐慧珍女兒了,都跟你更親。”
徐慧珍說道:“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居然敢算計這小酒館,居然想買下來,你這不是挖我墻角嗎?咱們是親家,你怎么好意思這么做?”
“這個做生意事情,各憑本事而已,你要有本事,你也挖,讓你挖,隨便挖。”陳雪茹哼了聲。
“我就不會做這個事情,只有你陳雪茹會這么做。”徐慧珍生氣道。
“好,我就暫且不跟你說這個,自古以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對不對?陳瑾和靜理他們兩口子,是不是就要住著在我家才對。”陳雪茹說道。
“這個不是我決定,得看他們自己怎么想,不過,我家大女兒,是不愿意住到你們家吧?”徐慧珍笑道。
“我兒子也不能住著在你們家。”陳雪茹說道。
“我說,你們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就好了嗎?多容易解決這個事。”牛爺道。
“牛爺,你什么意思?你想讓他們倆離婚嗎?”陳雪茹很是不高興道。
“不能夠,不能夠,我也不能這么說話。”牛爺趕忙道。
“牛爺,就是你說的,你可真是不厚道,想拆散我們兩家。”徐慧珍說道。
原本針鋒相對兩個人,現在站著在同一條戰線上。
“我打嘴,說錯話了,成了嗎?”牛爺道。
“牛爺,你不要看她們倆掐了這么多年,其實也已經掐出感情,她們倆現在也是親家。”何雨柱說道。
“我不說話了成了吧?我就在看熱鬧。”牛爺笑著道。
“這么著,算我讓讓你,這倆孩子從鵬城回到四九城,一三五住你們家,二四六住我們家,總可以了吧?”徐慧珍說道。
“不成,這周一到周六,都必須住我們家,星期天回去看看你,算是我讓讓你。”陳雪茹堅持道。
“你別這么過分了。”徐慧珍說道。
“慧珍,這都是看在咱們這么多年交情份上了,我是在同情你,不然,照我們老祖宗規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年初二是回娘家。”陳雪茹說道。
“我女兒,如果去你家,算我輸。”徐慧珍覺得陳雪茹不講理,跟她說不下去了。
“我兒子,去你家,也算是我輸了。”陳雪茹不服氣道。
“我說怪不得陳瑾跟靜理在鵬城不愿意回來,他們不在家,你們倆就這么掐,要是他們回來了,你們是不是要打一架?是親家也是冤家。”何雨柱問道。
“他們倆不是在你鵬城分公司嗎?你讓這倆孩子不要回來,就不怕他們倆打起來。”牛爺道。
牛爺話音剛落,徐慧珍和陳雪茹就同時瞪著他,“牛爺。”
“我多嘴。”牛爺又在自己嘴上打了下。
而這個時候,破爛侯也從外面進來了,去柜臺要了酒和脆肚就坐著在牛爺和何雨柱這桌。
何雨柱問道:“破爛侯,現在還是在走街串巷收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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